他‘扑通’跪在地上,“秦哥!对……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我疯了,我被沐年跟白时浸刺激疯了,你别怪我,对不起,对不起!!”

秦权挽起袖子,慢条斯理地用叉子叉了一片生菜塞进嘴里。

他面无表情,让人琢磨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

“过来吃饭。”

秦权撑着桌子站起来,从厨房端出来另一份早餐。

叶钦矾松了口气。

他坐在秦权对面,不太会用刀叉,用筷子夹着吃了一整个煎蛋。

秦权从始至终表情淡淡的,没有任何反应。

叶钦矾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突然想起床上那一点鲜红,“……秦哥,昨晚,我……弄疼你了吧?我……待会去给你买盒药膏。”

秦权空洞的眸子闪了闪,问:“昨晚怎么了?”

“……”

叶钦矾结巴,“就是我……咱们俩……”

秦权比了个手势示意他闭嘴,然后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

叶钦矾乖乖地站过去。

秦权把玩着手里的刀子,眼神一变,狠狠地插进叶钦矾的小腹。

“唔!啊€€€€”

叶钦矾咬着牙,腹部的疼痛传递到四肢百骸,他的脸瞬间白了,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渍。

秦权把刀子翻来覆去,客厅除了叶钦矾痛苦地呻吟就只有刀子进肉的声音。

他歪了歪脑袋,漂亮魅气的眼睛十分凶狠,“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不过在我家客房睡了一晚,然后我收留你吃了顿早饭,记住了?”

“记……记住了!!”叶钦矾摁着伤口,疼得哆嗦。

秦权拔出刀子,随手扔进厨房的水池里,血红的液体淋了一路。

叶钦矾脚趾头蜷缩,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秦权从他身上跨过去,将柜子里的医药箱拿了出来。

他蹲到地上,怪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了还玩刀,疼你活该。”

叶钦矾死死咬着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权拿药的手顿住,问:“以后还玩不玩?”

“……不。”叶钦矾觉得身上的血在一点点流逝,说话都连贯不起来,“不…玩…了。”

秦权满意地嗯了一声,把药洒在叶钦矾的伤口上,然后环上他的腰,缠上了纱布。

“钦矾啊,你应该听你哥说过吧,我是个孤儿,靠着补助金上完了大学,贷款开的公司。”

“虽然我已经赚钱把贷款还完,过上好日子了,但说白了……我是孤身一人。”

“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

他笑了笑,把叶钦矾的脸打偏在一边,随即变了脸,“我不怕死,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