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亲了他。”

叶钦矾的手僵在空中，一动不动，像被人点了穴位。

沐年轻轻笑了笑，唇色那么白，却有一种孱弱、病态的美。

“他不满足，抱着我，再次贴了上来。”

叶钦矾的身体开始抖动了。

沐年接着补充：“还伸了舌头。”

沐年说一句，叶钦矾眼睛红一分，他嘴唇青紫，一张一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沐年的痛击还在继续，“中秋节那天，他看光了我，我在他*上*了出来。”

“……”

叶钦矾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了了，他一脚踹翻椅子，大吼：“€€€€沐年！！你他妈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这么对你？”沐年抬眼，无辜道，“我还没跟白时浸上床呢？你这就生气啦？”

叶钦矾哑口无言，全身的怒火集中在胸口，却无从发泄。

沐年把嘴角的笑容收起来，说：“叶钦矾，咱们俩算双出轨，所以你做的一切我都不在乎，现在，你觉得这段感情还有必要再继续吗？”

叶钦矾意识到什么，身上的怒火变成惊恐。

果然，沐年缓缓道：“我们分手吧。”

“不行！！！”叶钦矾爆喝，“不可能！我不会跟你分手的，年年……既然我们都有错，咱们互不埋怨，还像以前那样，好吗？”

沐年快震惊死了，他看着叶钦矾俊俏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沉默半响，他道：“还跟以前一样？当你的保姆，你的取款机，还是朋友圈素材？亦或者是……你跟你的gay朋友们饭桌上的谈资？”

“不是！年年，”叶钦矾看沐年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急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蹭着膝盖往前，带着哭腔道，“我不能失去你，你知道我多爱你的，年年你别这样，你给我的钱我会还你的，我…我闲下来就去打工，一分不差全给你，你不是还嫌弃我成绩不好吗，我好好学……求你，别这样对我。”

“你起来！”沐年受不了叶钦矾这副德行，厉声，“起来！”

叶钦矾摇头，厚着脸皮道：“你不原谅我，我一辈子不起来。”

“叶钦矾，”沐年无力道，“你别再试探了，我不喜欢你了，或者换句话说，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我答应跟你在一起，是因为对你哥的亏欠，这两年，我早就倦了。”

叶钦矾刹那间失神，“……你说什么？你从没喜欢过我吗？”

“是的。”沐年道，“咱们在一起两年，从没做过情侣之间该做的事，心脏病只是借口，是我不想跟你亲密接触，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叶钦矾偏了下头，咬牙问：“那白时浸呢？！他跟我一样大！一样的没钱没势力！”

“你别跟他相提并论，”沐年盯着叶钦矾看了会，接着说，“你身上没有一件东西能比过他。”

叶钦矾浑身发抖，认识沐年那么久，从没在沐年嘴里听过这样的话。

“你不是沐年。”他心底涩疼，艰难地说，“你把年年还给我，你把无条件顺从我的年年还给我！”

“可笑。”沐年眼底浮起淡淡的嘲笑，“你从没珍惜过我，现在奢望流几滴眼泪，然后让我将你拥入怀吗？我沐年，没有那么贱。”

沐年的声音温柔细腻，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把利刃狠狠戳进叶钦矾的身心，痛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钦矾，走吧。好聚好散，稍微留点脸面在我心里。”

叶钦矾跪在床边，泪水滚了一脸，好不可怜。

“沐年，你真就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