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瞒着也没什么意思,如果能气的他快点下去给我妈偿命就更好了,可是又一想,万一他下去还想伤害我妈,我就没说其实我一直都在和关越上/床。”
贺宴礼闭着眼面不改色的说道。
贺言倒抽一口冷气,如果也把自己喜欢男生的事情捅出来...到时候会变成怎么一副场景啊。
像是知道贺言在担心什么,贺宴礼睁眼看他,“所以我劝告你一句,如果你只是觉得喜欢男生新鲜,觉得好玩,赶紧就此止步,以后你所承受的目光和压力是你想象不到的,感情的事情我不多说,你也是成年人了,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自己造成的结果承担,如果最后的结果是你承担不住的,那你现在还来得及回头。”
想到程简,贺言的心紧的发疼,他伏在方向盘上痛苦说道:“哥,回不去了,我已经没法回头了...”
那天程谦把看到程简和贺言在一起的事情说了出来,让程简和贺言赶紧分开,谁想到被程家老爷子听到了俩人的对话,知道了程简和贺言的事情,直接气晕了过去,在老爷子以命相挟的情况下,程简最终答应和贺言分开。
到现在为止,贺言也只在关闻€€的葬礼上见过程简一次。
贺宴礼轻声问贺言,“要不要和我去墨尔本散散心?”
......
飞往墨尔本的飞机上,一个微卷长发的男人手里拿着机票来到了贺宴礼的旁边,他墨镜一摘,露出张俊美白皙的脸来,不是傅亦安还是谁?
正是上次和贺宴礼签完订酒合同的傅亦安!
“你还真是狠心啊贺总,合同签完就不理我了,旁边这位小帅哥是谁?新欢吗?之前的那位关少爷呢,被甩了?你怎么不先考虑考虑我,我可真是心痛啊!”
这幽怨的语气听得贺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马上摘下眼罩看来人。
贺言干咳一声,“我是他弟弟,谢谢。”
说完贺言看向旁边的贺宴礼,后者脸上的惯性假笑快要绷不住了,握拳的手好像随时会揍到傅亦安那张好看的脸上。
见贺宴礼不理他,傅亦安也不生气,他坐到了贺宴礼后面。
贺宴礼假笑道:“好巧啊傅总在这都能碰到。”
哪知傅亦安回答的极为真诚,没有半点遮掩的意思,“不巧,是我特意跟你来的,我很吃美人计这一套的,特别是小宴礼这样的美人,还有都说了别叫我傅总,叫我的名字就可以啦嘛!”
旁边的贺言用胳膊肘捣了下贺宴礼,小声揶揄:“厉害啊哥,人家专门为你跑来的...”
贺宴礼问傅亦安:“你知道我去哪?”
傅亦安摇摇头,他耸肩道:“我不知道,但是你在哪下,我就在哪下,这总不会错。”
到了墨尔本,傅亦安果然跟着贺宴礼和贺言下了车,毕竟是合作的客户,出于礼节贺宴礼帮傅亦安定了酒店,哪知傅亦安是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直接明说了要和贺宴礼住一起,还卖起来惨,“小宴礼,异国他乡的,你该不会这么狠心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外面吧...”
结果傅亦安说着说着,身体就腾空了,一个穿着唐装的年轻精壮男人,直接从傅亦安两肩下穿过,将身材高挑的傅亦安扛到了自己肩膀上,折起的袖口处露出一段肌肉线条流利的小麦色的小臂,上面纹身密密麻麻,像是古老的图腾,手腕处还有条红绳,上面有枚古董钱币。
身体自由被禁锢,被抱在怀里傅亦安直接扇了唐装男人两巴掌,“柳,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被叫为柳的男人,模样很是帅气,双眼好似鹰隼,目光锋利而坚定,眉骨处的小疤随着皱眉凸起,脸上浮现出刚才被傅亦安打的鲜红的手指印,他垂目恭声回道:“少爷,作为您的贴身保镖,但您如果像这样逃走,我会很头疼,只能用点手段了。”
傅亦安有点心虚,因为他是找女仆借了身女装从傅宅里逃出来的,不能怪他逃走,实在是被困在房里太无聊了,这不让去那不让去,困在房里要发霉了!
柳扛起傅亦安,他朝贺宴礼和贺言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随后就不顾傅亦安的反抗直接将人抗走...
贺宴礼发现这个叫柳的男生虽然语气很强硬,可是动作却小心的没有伤到傅亦安,看来还是很关心傅亦安的。贺宴礼也朝柳礼貌点头回应。
等人走后,贺言已经呆若木鸡,“哥,你认识的人还真的...挺魔幻。”
......
在贺宴礼和贺言去墨尔本的这两周里,关越着手处理了关家宗族内部的一些人,本来还可以给这些倚老卖老的人留点后路,可是得知贺宴礼又一声不吭的回了墨尔本后,关越直接将这些人的份额从市场挤出。
叶欢依旧活跃在公司,不过比起之前的浮躁现在明显的静下心来了,她认真地请教关越一些关于生意上的问题,之前在生意上也跟贺宴礼学了一些,可惜当时她的心思没有在生意上,觉得不管怎么样自己总会有依靠有后路,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特别是关闻€€去世,叶欢终于明白,可以靠的只有自己,她也必须要为丞丞铺好路。
而丞丞放了学就会被周成其接到公司,叶欢说过让丞丞留在家就可以有陈阿姨照顾,可是关越依旧把丞丞接到公司,一开始叶欢还说几句,可是慢慢的叶欢就发现,只有丞丞在的时候,关越才不会显得那么冷冰冰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