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劲瘦的腰,来回扭动…那感觉,销魂啊…潮红的眼角,半咬的湿润红唇,别提有多勾人了!
关越现在一整个就是精虫上脑,浑身硬的不行,掰掰手指头一数,哎呀,这得有多久没碰贺宴礼了…
直到浴室的水流声音渐渐变小,接着是吹风机的声响,等吹风机的声音也没了,关越就知道贺宴礼差不多要出来了。
贺宴礼一出来,关越就精准的把他扑倒在了床上,床垫都跟着弹了两下。
关越大手开始在只穿了件睡衣的贺宴礼身上胡乱摸起来,嘴更是没闲着,重重的在贺宴礼耳边喘着气,咬着他的耳朵,嘴里“老婆老婆”的叫着。
贺宴礼推不开他脖间那颗脑袋,干脆自己把头别到一边,“别发疯了关越,我要睡了。”
关越急不可耐,他故意曲解贺宴礼话的意思,“睡,当然要睡!老公现在就‘睡’你!”
贺宴礼偏着头就是不让他亲,他叫道:“你、你先去洗澡!不洗澡就别上床!”
关越现在浑身热得不行,他想继续贺宴礼又不让,他又不敢不听贺宴礼的,只好一边起身,一边嘴里嘟囔着,“你看,我说刚才一起洗,多省事,你非不让...”
贺宴礼飞过去一记白眼,关越麻溜的从贺宴礼身上起来,左右两下将衣服一扯扒光自己跑去了浴室...
这还是冰冷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关总吗!
贺宴礼先是拿起手机给叶欢发了个睡了的信息,然后将被子一盖,旁边的小台灯一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了。
贺宴礼做完这一切,也不过五分钟,浴室那里就传来“霹雳乓啷”的声音,没多久关越不出意料的光着身子就跑来了。
关越哪能依他,他钻到贺宴礼被子里,鼻子来回在贺宴礼脖子间嗅,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贺宴礼耳间,“老婆真香啊…这些天你有没有想老公...嗯?想没想?”
关越身上滚烫,贺宴礼的脖子被关越拱的发痒,腿间也被个坚硬硌着,接着关越又顺着他的脖子往下...
浑身发软的贺宴礼摸着关越脑袋,“关越,你是不是属狗的…别舔哪里…嘶…嗯…”
“老婆,我可想你了,你想不想我,为什么那几天都不理我…我还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关越越说越委屈,还抽抽搭搭的,说的贺宴礼都不忍心推开他了,摊在床上的手慢慢在关越身上收紧,他抚上关越的头发,一下一下的顺着。
随后贺宴礼轻轻一声叹息,“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
关越欣喜的抬起头,在微弱的台灯光亮中对上贺宴礼柔和的目光,“真的?真的有想我?那你都想我什么?”
贺宴礼思绪缥缈,手指在他发间停留,轻轻回他,“...那时候想摸摸你的头发,想亲亲你的脸颊,还想…想你能抱抱我…想每天早晨醒来都能看见你…”
昏暗的灯光里,关越温柔的注视着贺宴礼,他转了个身躺下,把贺宴礼抱到自己身上,用自己宽厚的肩膀把他圈在自己怀里,轻吻了下他的额头,“我也很想你,每一天都想,我知道你有事情藏在心里,现在不想告诉我也没有关系,我可以等,我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天...至于现在,我就抱着你睡,醒来后也能见到我,以后每一天都是…”
贺宴礼在关越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关越温热的体温里,困意逐渐袭来,他轻轻吻了下关越的下巴,心满意足的在关越怀里睡去…
关越在贺宴礼发旋上落下一吻,他伸手将台灯关上,房间里又陷入黑暗,四周寂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闭眼的贺宴礼却在此刻蓦然张开了双眸,沉寂的目光里深不可测,他定定的注视着关越的方向,后者呼吸均匀,胸膛起伏平稳,显然已经进入梦乡...
桌子上关越开了静音的手机在黑夜中闪亮起来,是一串陌生的号码,贺宴礼知道那是关越的私人手机,已是深夜,这个点打来私人电话的会是什么人呢…
独自在空荡荡房子里姜不离抱着屏幕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发呆,怀里是关越之前留在这里的衬衣。
关宅。
此刻,关闻€€在书房里,因为处理事物罕见的戴着副眼镜,或许是眼镜遮掩住了几分戾气,关闻€€看起来比平常温柔不少,但周遭慑人的气势并没有减少半分,甚至反而笑起来更可怕。
关闻€€抬起眼来,眸中不含半点温度,对面的人固执的不肯离开,不过他却没有舍命陪君子的意思。
他兴致缺缺,眉眼间净是漠然,“...或者说,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与你合作扳倒贺逸庭?回答不上来这一点,我想…叶小姐现在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关闻€€是个商人,而且是个成功的商人,要想和他做生意,那自然要有足够吸引他下场参与的筹码。
叶欢紧张的手都蜷在一起,如果仔细看的话,白皙的手背上已经有了被指甲的掐出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