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庚南似乎看穿他的想法,“我既然敢让你进来,就说明我不怕你做什么。”
贺逸庭挑眉,“二爷,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做蠢事的人吗?等您死,我还是可以等的起的…”
叶庚南气急,他拿着拐杖直指叶庚南,胳膊颤颤巍巍,声音也气的颤抖,面部抽搐的只说出来几个“你…你、你!”
贺逸庭把他的拐杖拨到一边,还体贴的帮叶庚南整理了下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二爷,您现在也不过是个空壳子,实际上资产都在我儿子贺宴礼和叶欢手中,宴礼到底是我儿子,血缘关系可是斩不断的,儿子的还不就是老子的!”
叶庚南像是故意激怒他,“贺逸庭你未免太小瞧你儿子了,你以为事到如今以宴礼的谋虑,你还可以赢过他?到最后怕是你连叶家的边都碰不到,贺家最后还落到叶然儿子手里,你贺逸庭也不过是个铺路人...贺逸庭,你终其一生想摆脱叶家证明自己,可最后...不还是跳梁小丑,事实证明,你离开了叶家的扶持,屁都不是!”
贺逸庭目露狠光,他手伸上前去把叶庚那推到窗前,他恶狠狠的摁着叶庚南的头抵着窗沿的大理石上,“老东西,想激怒我让我动手是吧,我就是再不堪也比你这个残废强!”
贺逸庭不想再和叶庚南纠缠,他冷哼一声丢开手。
贺逸庭神色阴鸷,他冷冷看着叶庚南,愤怒的表情都变得扭曲,“老东西,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笑,你在笑什么,你觉得你还能笑多久,嗯?”
没多久门外传来动静,原来是关闻€€过来了。
叶庚南和贺逸庭很快收拾好情绪,脸上是得体的笑意,仿佛刚才的争执根本没有发生过。
外斗不怕,内都才是不能被外人知晓。
一脸平静的关闻€€见到俩人自然先是一套寒暄。
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关闻€€是个人精,自然知道叶庚南和贺逸庭之间不似表面和谐,但他也乐意装糊涂,毕竟和他没什么关系,至于关于反坊间传闻的什么“叶家千金死亡真相”,他也不会去过问,其实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只要有一个大家都认同的说法就可以。
但在贺逸庭看来,关闻€€面无表情的极为可怖,被他的眼神一盯,头皮都要发麻,其实他和关闻€€都是千年的狐狸,不过论城府和谋虑确实比不过这个比他小了十多岁的后辈。
贺逸庭转移话题随意闲扯两句,“宴礼和叶欢...的婚期我想快点定下来了...早点定下我也安心...”
早点定下来,木已成舟,最起码叶家一部分股份牢牢的和贺宴礼绑在一起了,
听到贺逸庭如是说,关闻€€目光幽幽的朝窗外望去,目光闪动的轻声说了句,“世上的事不如意的十有八九...”
贺逸庭没有听清,但也没再聊下去,因为叶伯上来请俩人下去用晚宴了。
晚宴结束的时候,贺逸庭还有叶家的几个旁亲长辈商量什么时候定下来贺宴礼和叶欢婚期的事情。
贺宴礼一直是心神不宁的,用餐的时候他用叶欢“身体不适”搪塞了那群老家伙,实际上贺宴礼是真的担心叶欢的情况。
关越看出来贺宴礼的不安,他主动提出陪贺宴礼去看叶欢的情况。贺宴礼应声抬眸,目光与关越不期而遇,贺宴礼用西装外套盖住胳膊作掩护悄悄牵起关越的手。
走廊里,贺宴礼拿肩膀碰了下关越,“我怎么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招人疼呢?”
关越脸上抑制不住的笑,他半眯着眼看贺宴礼,“你就说你老公我什么时候不招人疼吧!”
贺宴礼见关越一副臭屁表情,他突然凑到关越耳边,舔了下他的耳尖,说了句:“其实你…眯眼看人的时候很性感,看的我忍不住想立马坐上去…”
“靠!”关越浑身立刻紧绷,他狠狠揉了把贺宴礼的腰,带着他的手来到下边,气息灼烫,“你说该怎么办吧…”
贺宴礼手里碰到个硬挺的“老朋友”,他嘴角偷笑安抚的摸了把他的下颌骨,“回去,回去补偿你…”
关越几乎立刻回他:“什么姿势都可以?”
贺宴礼犹豫了,“额...我考虑一下...”
这必须得考虑一下,关越那个吓死人的体力!这关系到他第二天还能不能下床走路!
关越乘胜追击,立马做出一副可怜表情,两只眼睛像小狗似的眼巴巴看着他,“可以让我看着你的腰吗做吗?”
贺宴礼见他实在忍得可怜,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他顿了顿道:“行吧,但只能一次啊…”
关越暗自窃喜,内心躁动不已,想到可以用看着贺宴礼腰的姿势,他就更加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