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毓嫌弃这边太冷了,要顾免暖床,顾免求之不得。
第二日萧子毓起床发现顾免乖乖躺在他身边,整个人舒心的不得了。
吃过饭后他们见到了陆丰年。
这个传说中的,他师姐的如意郎君。
萧子毓之前一直很好奇,一心只有练剑的师姐是如何决定要成亲的,直到他见到了师姐和陆丰年的相处方式。
陆丰年捂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烤红薯掰开,吹了吹,喂到虞清屏嘴边,“清屏快尝尝甜不甜。”
师姐那么冷冰冰一个人,在陆丰年身边也是会露出笑的。
萧子毓移开了视线,没有再看。
他们满眼幸福的样子真的很让人羡慕。
萧子毓牵住了顾免的手。
他也是有爱人的,他的绵绵也很爱他。
萧子毓捏了捏顾免的手指,攥在手心把玩。
“你说什么!萧师弟回来了!”
蓝灰色衣衫的青年喷出来一口茶,喃喃自语:“完蛋了完蛋了,快藏起来!我的药!雁澜师弟快!我们快去藏!”
坐在他身旁青年瞥他一眼,“你藏在哪里萧师兄找不到,师兄你还是别挣扎了。”
青年看着他,神色悲怆,“难道就任由萧师弟糟蹋我那上好的药吗!”
雁澜神色平静,“你那上好的药材做出来一堆没有用的药,萧师弟帮你喂鸡不是好事吗?”
何聿幼年时一心学医悬壶济世,跟着陆芳华学了几日,心疼自已萧师弟整天病殃殃的,配了一副药喂给了萧子毓,害的萧子毓吐的天昏地暗,还昏迷了七日。
那七日里何聿可没少挨揍。
十岁的云不知边哭边下死手里揍他,还有虞清屏,冷着一张脸揍他。
要不是陆芳华说萧子毓睡几日就好了,拦着不让那两人揍他,他都活不过那七日。
说起这事儿何聿总觉得他对不起萧子毓,所以不管萧子毓小时候有多皮,何聿都不揍他。
主要也是不敢揍。
但是何聿坚信自已能成为一个好的医者,十几年如一日的努力背医书。
何聿睁大眼睛看着他,“连你也不相信我是大器晚成?”
雁澜无动于衷,“师兄,你该练剑去了。”
何聿大声反驳:“练什么剑!我为什么要练剑!我是医者!医者练什么剑!”
雁澜敷衍的应声,道:“可是师父说明年你必须下山了。”
何聿收了声音,抱住雁澜的大腿,“师弟救救我!看在师兄平日里最疼你的份上!教教我昨日师父教的剑法吧!”|
雁澜动了动发现收不回自已的腿,叹了一口气,妥协道:“走吧。”
萧子毓牵着顾免的手站在不远处看何聿练剑。
青年手持长剑,动作间行云流水气势磅礴,丝毫不拖泥带水,风吹动剑穗和他的发丝,阳光洒在青年坚毅的侧脸,映出棱角分明的轮廓。
竹叶纷纷扬扬这落下,又被剑气斩断,一套剑法练完,青年收起剑站好,整个一个世外侠客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