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的很难过,很伤心,我的排骨血丝鲜红,肉质新鲜。
我把排骨放进水里焯,料酒姜片葱和蒜,去腥四件套,很完美,能掩盖住味道。
岑舒拉着我的手,踮脚想要亲我,还放了点信息素。
他之前就是这么干的,每逢在别的爱河沐浴过后,回来大概觉得不太好意思,就会释放带着勾引意思的信息素安慰我,让我继续在他写作正牌男友读作舔狗的位置上好好待着。
他这次惊慌失措,大概是因为被我抓个正着,我甚至还和他打了照面。
其实我之前围观过他很多次双人运动和多人运动了。
他可能觉得我只看到了这一次吧。
我不动声色偏了偏脸颊,把排骨的浮沫撇掉,就像岑舒抹掉眼泪。
他僵在原地,大概没预料到我会躲开。
其实是他的信息素味道太冲,盖住了锅里的味道,我不好分辨。
岑舒吸了吸鼻子,语气坚强,也可能是我脑补,总而言之用了很坚韧的语气对我说:“祝叙乔,你凭什么跟我玩冷暴力?”
焯好的排骨放进干净的碗碟,我端着锅去流理台洗锅。
我抬起头看见玻璃窗里情人哥的倒影,脸色阴沉,没穿上衣。
这都过去多久了,居然还没穿好衣服。
有伤风化。
“我想好好和你谈的,你为什么非要装听不见?”岑舒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变得有些冷。
青天大老爷,能不能看看场合,我锅要糊了!
我叹了口气:“岑舒,我在做饭。”
我连呼吸都觉得麻烦,难得一次想做个糖醋排骨,尝试做一回勤劳的人,怎么还要拦着我通向劳动最光荣的路途。
这不是耽误人前程吗?
岑舒悄然松了口气,我不知道他从我这简短精炼的话里读懂了什么,但总而言之我可以安心做饭了。
他没来和我聊,我高高兴兴烧油炒糖色,趁着冰糖融化调个料汁,焯好的肋排下锅,新鲜猪肉的香气登时散发出来。
我打开油烟机,关上了厨房的门。
还好装修那会儿搞的不是开放厨房。
煮了半个小时,我对自己的厨艺有了长足的进步感到幸福。
感觉我是做饭天才。
米饭闷在电饭锅里,我端着饭菜去餐桌吃饭,回头看了眼,那对野鸳鸯又开始了。
唉,一定要在客厅干这种事情吗?
岑舒喊着模模糊糊的“不要这样”,中间混了情人哥的挑衅。我想了想,大概在挑衅我。
挑衅我干嘛,我又不会配合他。
做人挺好,我不做猴。
排骨味道恰到好处,我打开电视,遥控调了调,刚好春天,放个应景的。
“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