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予颂捂着眼，血从他的五指渗出来。

左€€碰他的手，“你把手拿开我看看……”

施予颂拿开了手，没伤到眼睛，只是眉毛到额上划开了，血不停涌出。

左€€长吁一口气，“幸好没伤到眼睛……”

还没说完就对上了施予颂€€黑得可怕的视线，还有流下的眼泪，喉间的话咽了回去，惊惶之余只剩下无措€€€€施予颂哭了。

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在他面前哭了。

左€€伸出手，想摸一摸他。

施予颂拍开起身，冷静寒冱：“我不欠你什么了，这件事就和以前我霸凌你的事抵消。左€€，我和施岩都不欠你什么了。”

说完转身就走。

左€€朝着背影消失的方向看了很久。

只剩他一个人，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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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