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予颂:“……”
耙了一下头发,额前发全顺上去,整个人越发不好惹,“有屁快放!”
霍胜嘴角动了动,没能说出什么,宿醉让他反应有些迟钝,昨晚冉哥把他接回去后,他又非常厚脸皮地翻箱倒柜一番,把冉哥珍藏的酒捞出来喝。
边玩边喝,玩石头剪刀布,输了他喝,赢了也是他喝。
大脑转动几秒后他才恍然大悟,哐当把盆甩到一边,三步并两步上前。
施予颂闪身下床,霍胜嗷呜扑了个空,脸砸进被子上的小水洼,再抬起也同样狼狈。
施予颂觑着他。
霍胜湿漉漉下床,“你哥……”
施予颂眸色一顿,这才发现昨晚搂紧的人已经不知所踪,赤着脚就往门外跑。
霍胜忙拽住人,“跟我来!”
什么意思?
此时的施岩正坐在屋顶房楞上,不知道怎么爬上去的,两侧没有楼梯,只有紧挨着的一棵粗壮桃树,桃树下流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