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周岁跟着施予颂来到竹林深处。
施予颂回身,“你为什么会在这?”
周岁很讨厌他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每次他这样,总是会带出一股子矜贵孤傲。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周岁挑衅道,“别担心,之前你花钱请我打左€€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已经两清,不用担心我拿什么视频之类威胁你。”
“我只是想提醒你,离马懿远一点。”
马懿的名字就像炸弹按钮,碰一下就能炸得周岁丧失理智,他上前揍施予颂,却被三两下制服,狼狈地背对跪着。
施予颂凝了一下眉,把人松开,然后脱下黑色春季衬衫,“那里出血了,这就是我多管闲事的原因。”
周岁身子颤了一下,脸又惨白不少,他想离开,但又不甘心,“你知道我拍到了什么吗?”
扬起的嘴角很别扭。
施予颂不以为意,把衬衫递出去,“村民们已经开始上山劳作,你不介意被看到的话随意。”
周岁怒红了眼,羞耻烧得他失心疯,“昨天你和左€€在河边的恶心画面我拍下来了,发给了你亲爱的哥哥。”
“你说什么!”施予颂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捏紧黑衬衫的修长手指骨节分明,也泛了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