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岩喉结一滚,“动。”说完拳头恢复虚握。
左€€接住了话中意,食指开始快速进进出出。起初白皙的手指并不敢这么大胆,而是拘谨小心,但中途施岩凑到他的耳边微喘,他一个激灵,手指剧烈起来。
“怎么会这种小趣味?”耳边性感的低音,一呼一吸之间都让人难捱。
食指被一夹一放,左€€被激得话都磕绊,“之,之前看过……”
施岩顿了几秒,“和几个朋友用手?”
他没想说得多详细,而左€€也不打算告诉他,他口中所指的看过,不只是隔着一个屏幕。
乡下穷,早就被淘汰的影碟机还有,家里的酒鬼总是能从哪弄来一堆黄色碟片,每晚他都会放,顺便拉着女人来几场实战,而他睡在仅隔两人一堵泥墙的柴房里。
泥墙上有四个洞,是酒鬼打的,用来确定他是不是又去哪鬼混不做饭伺候他。
冬天的时候,冷风会从洞里灌进来,吹得他发颤,只好跪直身子用手堵住,可手只有两只,洞却有四个,剩下的两个刚好对准他的两只眼睛,所以他能看见站在老旧木桌旁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四条腿,能看见被固定在泥墙上的双手和不停嘎吱响的竹椅,能听见那些肆无忌惮的□□声……
嘀€€嘀€€€€嘀€€€€€€
尖锐的嘀声后,饭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