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错了方式罢了,他也曾错过。
自己都冷了连珩好几个月了,该难过该反思也都有了结果。
这种无伤大雅的错误,就翻页了吧。
余景手臂收拢,闭上眼,静静感受着连珩细微的哽咽。
多大人了,还哭起了鼻子。
他觉得心疼,又觉得好笑,偏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亲。
“原来你这么介意祁炎。”
“不是介意,”连珩闷声道,“是在意。”
他在意两人相互依靠的那十几年,怕自己无法撼动祁炎在余景心中的地位。
爱情和时间有没有关系呢?
连珩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
就像小时候他难以接受余景抛下从小一起长大的自己,去和刚认识不到两年的祁炎离开一样。
现在他依旧难以接受余景放弃在一起十几年的祁炎,爱上才和自己在一起一年多的连珩。
众多的因素杂糅在一起,让连珩根本分不清余景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他甚至害怕得到答案,即便得到了,也不愿意相信。
像横在面前的一堵心墙,连珩不主动伸出手,谁也没办法把他拉出去。
所以余景干脆离开了。
连人带狗,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从盛夏,到寒冬。
连珩用了四个月的时间,去说服自己真的被爱着。
然后他听见余景的剖白,一字一句,在他心上烫下深刻的烙痕。
“但没关系了,”连珩声线轻颤,叹出些微笑意,“你爱我。”
-
隔天,周末。
早上没有仔细,余景舒舒服服睡了个懒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隐约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随后,有手掌覆在他的额头。
余景眯缝起眼睛,对上连珩低垂着的视线。
他把手拿开,按在床头,没说什么,就这样直接俯下身,和余景交换了一个清浅的吻。
“退烧了。”
余景人还有点迷糊,“哦”了一声,又躺了会儿才起的床。
归归尿湿了的狗窝已经在阳台晾着了,家里似乎被打扫了一遍,暖烘烘的阳光从阳台照进来,整个屋子明亮而又温暖。
余景一边刷牙一边感叹:“啊……田螺姑娘。”
连珩笑着搂住他的腰,偏头在余景颈脖处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