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有?”
萧应棠瞟了一眼周围,原本觉得要言传身教,还有点书香味会比较好,但无奈学生不喜欢,他对填鸭式教育可没有兴趣,调教嘛,还是要寓教于乐,寓学于趣,化教于心才行。
“行,既然你喜欢追星逐月的学,那我只好挑灯夜战的教了。”
“那还不放手。”
“我已经放了啊。”
“下面那只!”贺明渊黑脸。
萧应棠低头看去,这一手可握占有感太舒服,几乎忘记了,爱不释手的又盘了两下:“我突然发现你这个地方和你的脚一样的€€€€”
他话还没说完,贺明渊随手抓起桌上一个玉制镇纸就朝他狠力扔了过去,还好萧应棠反应敏捷,闪身险躲,镇纸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哇,你干什么,这么暴力!”
贺明渊死气沉沉的瞪他:“你敢把那一个字说出来试试。”
萧应棠状至无辜,笑道:“哪个字?我要说的明明是两个字。”
闻言,贺明渊就像猜到似的,气得牙关咯咯作响,又拿起一个镇纸作势扔去,萧应棠箭步上前伸手截住,眸光欣柔道:“我是想说一样的好看,你以为是什么?”
贺明渊面部僵了僵,他猜对了第一个字,没猜对第二个,对上萧应棠暧昧的视线,更是羞愤难当,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拿到画以后,要怎么把这家伙碎尸万段。
“先生,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门外传来齐嫂的声音,应该是听见刚才动静而来,贺明渊一把推开他,铁青着脸整理起身上凌乱的衣物,萧应棠忍俊不禁,扬声道:“没事,我不小心把镇纸摔碎了。”
“可有伤到人?”
“人是没伤到,但伤到心了,可惜这么好一块和田玉,还是那年生日小师妹送我的,”贺明渊正扣着衬衫纽扣,萧应棠从身后将他搂住,压低音量道,“你又弄坏了一样我的东西,打算怎么赔?”
贺明渊按上袖扣,转身又是高冷倨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有什么可赔的。”
“人没受伤就好,等下我进来收拾,快到晌午了,贺总可要留下来一起用餐?”
“留,当然要留,还得好生款待才是,”萧应棠拾起领带套上他的脖子,贺明渊不爽,伸手上来却被挥开,“贺总味刁,加一道满山香,一道鸳鸯炙雏,一道€€金煮玉,看他喜不喜欢。”
“那可有忌口?”
“有,”萧应棠给领带打上结,“忌生冷寒凉,咸酸辛辣。”
“那……热食,只放糖?”
听见这话,贺明渊皱眉瞪眼,他最讨厌的就是甜口,刚要张嘴阻止,脖子一紧,萧应棠拽着领带将他拉到跟前,鼻尖相触,眼眸相荡:“对,要唇烧齿热,甜腻大宜。”
说罢,低头堵住了他的嘴,贺明渊盛怒,用力咬了他的舌,萧应棠疼得缩口,伸伸舌头,又道:“等等,贺总说光放糖不够甜,还得有蜜,花蜜,蜂蜜,果蜜全加上。”
齐嫂默了片刻,才说了一声“是”,踏着犹豫的脚步离去。
“这是人能吃的东西?”贺明渊沉声。
“当然,这和磨墨是一个道理,磨的是石头,但出来的墨汁,吃的是糖蜜,出来自然就是糖精,甘之如饴不是么。”
“下流。”
“呵,是你说要情趣的,现在又说我下流,”萧应棠苦笑不止,伺候他穿上外套“一会儿吃了饭,带你逛逛这园子,你选一间自己喜欢的屋子,我让齐嫂给你收拾出来。”
“没这个必要,一个晚上而已。”贺明渊并不认为自己会在这里呆到天明。
“一个晚上?”萧应棠显然诧异,思付了一下,微微蹙眉,不太确定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一个晚上和你做五十次?你受得了?”
咦?五十次……?贺明渊也困惑看向他,两人四目相投,眼中不等量的信息交汇的一瞬间,皆是恍然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