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语很是幽怨,他恨不得一拳打爆这个世界,眼看着沈潋初的眼神越发清醒,他开始耍无赖:“潋潋,你要他走。”
说着那人又敲几下。
沈潋初将某只欲求不满的狗狗塞进床底下,将床单放下来,情场浪子沈潋初头一回觉得有些荒谬:不是,他把人藏起来干什么,搞得像是偷情一样。
露出一个门缝,是江隅。
他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口,端的是冷静自持:“牛奶。”
“?”沈潋初接过来,站在门缝处,没有让人进来的意思。
“有点事情,找你谈一谈。”
沈潋初摇头。
“我背后的伤……”
沈潋初即使打住:“进来进来进来。”
这事情说起来,嗯,沈潋初那天晚上喝了酒,加上某人刻意引导的缘故,玩得有点过火,那支用来调情的蜡烛有些不受控制,他的背后不小心烫伤。
沈潋初没有暴力倾向,所以会有一些愧疚。
两人坐到床头沙发上,沈潋初瞥到床下微微露出的一点毛茸茸,干脆利落地用脚踢进去。
“伤口有点痛。”江隅嘴角抿起,看起来有些困扰,但是能看出来并不是很想麻烦人。
“我给你上药?”
江隅点点头:“好,抱歉,位置有些特殊,我自己来会有些麻烦。”
“没关系,毕竟是我留下来的。”
床底下的嵇语:?
江隅?那个整天一张死人脸的江隅?他早看出来这个贱人不怀好意了,竟然用这种见不得光的下贱手段勾引潋潋!
江隅听到指令,趴到床上,然后撩开后背的衣服。
很大一块,有些红。
沈潋初挖了一小块药膏,小心地给他上药,是后腰那块地方,实在很敏感,他不自觉地会有些紧绷,江隅会忍不住地溢出声音。
“不要动,听话。”
江隅的另一只手牵住他的衣摆:“嘶……抱歉,我会尽力忍住的。”
床底下的嵇语:?
贱人!
听着床上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嵇语终于忍不住了,找准地方狠狠捶上一拳。
突然被床打一拳的江隅:?
沈潋初:“……”不是,这个,那个,他……
就在这时,敲门声又响起来。
沈潋初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将江隅塞进了床底。
床底下的两人面面相觑,相看两厌。
江隅看见他脖子上的项圈,厌恶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