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砚哽了一下,几乎脸红心跳。

“平时叫了不少,你知足一下。”

他还是说道:“老公,我想去洗手间。”

贺晏殊怔住,然后笑了一下,“酒量差,还喝这么多,馋鬼。”

姜思砚气不过,但也没有力气怼他,“带我去,我不知道在哪。”

“忍一下回去上。”

“你试试。”

最后姜思砚如愿以偿的到了公共洗手间。

贺晏殊在门外等他。

他刚发泄完,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贺晏殊打开了隔间的门,抓住他的腰,将他抵在隔间门边。

姜思砚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惊道:“贺晏殊,你干什么?”

“这是公共洗手间!我刚上厕所呢!”他说完,就想用手去勾隔门的插鞘,刚才有些急,居然忘了关紧,害得贺晏殊和此刻推门而进。

手去勾了几下,却依旧没勾到,结果就这几秒的间隙,贺晏殊抵着他,单腿抵进他腿间,又将他的脸掰回来,手从他的腰上顺势滑进他的衣服里。

猝不及防的,姜思砚惊得躲了一下,却反作用力将他推进贺晏殊的怀里。

空间很宽敞,但贺晏殊偏要往他身边挤,他吓得呼吸急促,嘴唇微张,垂直唇线刚开,贺晏殊的唇就挤了进来,毫无章法,吻得急切。

唇被他一点一点的吮吸,好像带着刚才红酒香槟的专属滋味还混合着贺晏殊的味道,明明就已经醉了,却好像醉得更深。

手往里探深,就连他的腿好像也在不安分,微微摩擦着,像是一把惹火的钩。

“呜…”姜思砚觉得贺晏殊好像也喝醉了,脑子里只剩下折腾他的想法,理智一点点被摧残,酒精是最危险的毒。

贺晏殊哪怕醉态也不忘扶着他的腰,之前的腰伤,现在还有点小痛,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没办法好好修养,但是贺晏殊心疼得紧,就连上班或者是平时在家都不忘让他小心腰。

两个大男人每天躺在同一张床上,本就有些想法要发,憋得久了,也难免发疯。

就比如现在。

姜思砚几乎都能听到两人心跳紧贴的声音,仿佛在打鼓一样,不知不觉间,他隐隐有了迎合他的想法。

“别…,贺晏殊……”姜思砚身体隐隐发软,隔间的温度迅速上升,他整张脸都红透了,是红酒酒精晕染出来的奢靡花,妖冶摇曳。

贺晏殊亲他的动作是停了下来,他却说:“我想对你做什么?”

两人离得太近,酒气都是扑面而来,直叫姜思砚头昏脑胀。

他紧紧捏住贺晏殊那双不安分的手,试图发出抗议阻止他动作,他紧张说:“你自己清楚……”

“清楚什么?”贺晏殊一边说话一边还不忘去亲他。

姜思砚混乱地向后闪躲,只觉得整个人晕得太过厉害,有些脱力。

拉扯之间,两人重重砸在隔板上,嘴唇因为惯性被贺晏殊咬了个小口子,嫣红的鲜血微微溢出,渗透出来,贺晏书却突然凑上来,酒气熏在他的唇,贺晏殊居然在舔舐他的血!

本来已经清醒了些,此刻却被贺晏殊泛起细密的折磨,又羞又涩。

姜思砚短暂地丧失了思考能力,心脏好像完全受贺晏苏的掌控,一举一动都由他牵扯,如果贺晏殊是一个会下蛊的苗疆人,那么此刻他中毒已深。

蛊虫交缠,痛痒混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