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这还用说?你去桥洞底下看不就知道了,蠢愚!”
何已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你可得想好了,到时候要怎么说,别傻呵呵地冲上去给自己泼一堆脏水。”
郑韩尼不太放心。
都说作家擅长春秋笔法,他看何已知写东西也挺春秋的,但生活中……只能说和好的巧舌如簧,坏的油嘴滑舌都不沾边。
“这次被赶走我可没有地方收留你。”
“不会的,我会做好准备。”
听到何已知说这种话,Honey郑感到一阵欣慰:果然是爱情使人成熟,这从来想到什么做什么,像野生动物一样的小子,竟然也学会准备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那个,坦白?”
“这周末或者下个周末,”何已知说,“出去比赛的时候,我们会单独住在一起。”
“好,好,”郑韩尼频频点头,“最好拿个冠军,趁势一举拿下!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
他说的豪气,但也只是客气一下,心里清楚这种事没有谁能帮上忙。
“你知道蓟京有什么比较灵的寺庙吗?”何已知问。
“干什么?”
“祈愿啊。”他说得理所当然。
“你可拉倒吧,你连人家是什么神仙都不知道,也没给人上过香火,这时候想起拜了,你当人家是滴滴司机啊?随叫随到?”
“我又不信神仙。”
“不信你祈什么愿?”郑韩尼搞不清他的脑回路,“算了,我回去问问金刚吧……”仅仅只是提到未婚妻,提琴手的脸上就透出暖意。
“谢了Honey。”
“你也就这种时候说点好听的。”郑韩尼拿出手机,准备给金刚发消息,忽然一顿,“等等,这不会就是你说的准备吧?”
何已知没有否认。
大提琴手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好不容易看着手机上未婚妻的照片屏保冷静下来,在心里自我开解:小白脸就是小白脸,你还能指望他怎么样呢?
“没事,实在大不了你还可以哭,”他破罐破摔地给金刚发了信息,“搞点梨花带雨的,学长看了一心疼就原谅你了。”
“希望不要到这个环节。”何已知说。
“你还真有这个打算啊?”
何已知直到最后都没有找到雁行,是侯灵秀回来找的他。
他跟着少年来到小花园,一到室外就听到山竹兴奋地说:“我看到这周末有一个比赛!在蓟京城外,我们可以周五去,周日回来。”
好极了。
何已知心里一动,和侯灵秀走到几人待的地方,站在雁行旁边。
山竹拿着手机给他们展示比赛的信息。
“可这是犬展。”雁行看了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