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恪€€也沉吟不语。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婚礼。还是前世今生两辈子唯一的一次。苏恪€€怎么可能不在意。
“中式的也不错!”苏恪€€表情淡然,一脸矜持地说道。看惯了霍€€岳西装革履的模样,他还真的没有见过霍€€岳穿喜服是什么样子。
苏恪€€很想看看。
霍€€岳拍板定论:“那就选中式的。我跟恪€€一起穿喜服,我这辈子还没穿过喜服呢!”
霍夫人忍俊不禁:“这傻孩子,那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穿的衣服。现在穿上也不晚。”
霍大嫂灵光一闪,笑盈盈说道:“还要拍婚纱照。婚礼当天要做立式海报的。”
她看着俊美非凡的霍€€岳和苏恪€€,眼眸中带着满满的欣赏和赞叹:“你们两个拍的婚纱照一定很好看。”
一时间所有人都欢欢喜喜热热闹闹的,唯有霍行则满腹牢骚地嘟囔了一句“两个大男人还要举办婚礼”,话没说完就被霍家大嫂一个眼刀给堵回去了。
不敢怒也不敢言的霍行则只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相比起霍家的其乐融融,霍€€岳和苏恪€€通知到苏家这边的时候,苏父苏母的心情明显有些复杂。
自从苏恪€€创建了恪€€资本之后,大概也是因为工作太忙,他回苏家的次数就逐渐减少。打从那一次跟苏家的亲戚起了争执之后,回家的频率更是少到可怜。
然而苏父苏母却说不出抱怨的话。只因为苏恪€€早给家人安排好了市中心双学区的三百米大平层以及价值百万的车,帮助苏父创建农民兄弟装修公司解决了他身为一家之主的立身之本,还帮弟妹解决了学籍的问题。每个月也按时把家用打到苏母的账户上,即便工作再忙都没忘记过。
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家,苏恪€€也以恪€€资本的名义创建了教育基金和养老基金,帮助村中的贫困户解决生计问题,还帮助一起奋斗过的老乡解决了临海市的户籍和住房。桩桩件件都让乡里乡亲们赞不绝口,同时也堵住了苏家亲戚们想要抱怨的嘴。
这是苏恪€€的圆滑之处,同样也是他不动声色的疏远。
有些事情苏父苏母和苏恪€€都心照不宣。如今苏恪€€要结婚了,他们作为苏恪€€的父母家人,自然也要参加。
看着眼前历练的越发出色的苏恪€€,苏父苏母不由得唏嘘惆怅。苏母翻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彩礼钱,包好了红包交给苏恪€€和霍€€岳:“阿恪,祝你新婚快乐。爸妈没有什么能帮得上你的,只能祝福你跟€€岳百年好合。”
苏恪€€收下了苏父苏母的红包,温声笑道:“谢谢你们。你们永远都是我的父母。”
他会代替另一个苏恪€€履行为人子女的责任和义务。也会过好自己的人生。
婚礼敲定在五月二十号。
那是十年前霍€€岳和苏恪€€第一次见面的日子,也是苏恪€€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初见即钟情的霍€€岳在看到苏恪€€的第一眼就决定了要跟这个男人厮守终生。
十年后,霍€€岳终于如愿以偿。
他们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在绽放的烟花与爆竹声中穿着喜服,牵着喜绸,一步步走进礼堂。
霍家爸妈和苏父苏母端坐在高堂之上,满脸欣慰地看着芝兰玉树的一双儿子。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对拜€€€€
下一秒,所有人将手中的捧花扔到空中,鲜红的花瓣漫天飞舞。
“新婚快乐!”
“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