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啊!敢做,又不敢说了吗?!”
许嘉弈的chuangping一直不算好。
就算是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许嘉弈易感期躁动,都会是一件非常难熬的事情。
往往都是李秋词主动脐他,才能让两人都好受一点。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小子的技术,没有一丁点长进。
李秋词被控制在墙角,连躲的机会都被剥夺。
许嘉弈发了一会儿疯,又哭起来。
眼泪多得淌成银线,砸在李秋词的肩上,滑到他的胸口。
许嘉弈不想流淌出哽咽的声音,一口咬住李秋词的后颈,鲜血混着眼泪,全往李秋词的小腹淌。
化成一汪血泉。
他的记忆出现了错乱,记不清之前发生了什么,记不清他和许嘉弈闹分手,记不清他杀了人。
除了黑暗和强制,只剩下许嘉弈。
他的记忆里,全是许嘉弈。
小时候的,青涩的,长成的,痛哭的,阴鸷的......
现在的。
李秋词开始不明白,啊,我的生活,怎么过成这样了啊?
他老是梦到在孤儿院的日子。
梦到护工Omega身上的洗衣液的气味,梦到她柔软的怀抱,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类似母爱的关怀。
梦到院长带着他们跳橡皮筋。
梦到孤儿院的门。
他在一年盛夏出了门,撞到了一个漂亮又精致的小孩子。
他在想,如果他勇敢一点,将那个哭泣的小孩子哄好,而不是落荒而逃。
如果阮清没有因为担心他出事,一路追到孤儿院。
如果......如果没有如果......
他会是什么样呢?
黑暗让他混乱,许嘉弈让他陌生。
是他做错了。
这是他应该承受的罪孽。
他听见哭声,好像是许嘉弈的,又好像是他自己的。
他分不清了。
现实和梦境,白天和黑夜。
分不清。
许嘉弈一直抱着他,锁着他,李秋词没有挣扎,倒是希望,死在许嘉弈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