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他,盯着就是。”凌晨快三点,庄园主卧的大床上,闻傅听着电话,沉声道:“媒体那边你去打声招呼,什么该讲什么不该,叫他们心中有数。”
床里侧,林奚累得指尖都抬不起来,鼻尖眼角被欺负的通红,浑身的汗还没落下去,昏昏沉沉地靠在闻傅怀里,听见他在说什么,下意识闭着眼细声应答:“你讲咩啊。”
这模样实在太叫人爱,闻傅忍不住又低头吻了上去。
“嗯……!”林奚本能地躲,伸手推他,不能再来了,再来他要死了,“不行了,不做了。”
电话那边突然安静下来,闻傅并不愿意叫别人听见这种时候的林奚,草草安顿两句,就挂了电话。
转头伸手捉住怀里乱伸乱蹬的兔爪子,狠狠亲了几下,眼看又要起火,吓得林奚赶紧躲着哭求,“不抽了,不碰了,真的保证……”
这一夜的“惩罚”闻傅都是借了他抽烟的由头,起初林奚还嘴硬不认错,接过直接被按着折腾了四个小时,整个人都给干透了,到后来根本不用闻傅逼他,只要嘴唇被吻住,便忍不住自己开始保证,以后再也不碰这些坏东西,求求他别再弄了,要受不了了。
但男人在床上的应声哪有可信度,闻傅前一秒哄着说最后一次,后一秒就忍不住又顶了进来。
“€€€€骗子!你说最后一次的!”林奚气得想咬他,但连牙关都被那人控制的彻底。
闻傅修长手指探进去,在他殷红发肿的口腔里进出,勾缠着淫靡的液体,“嗯,最后一次。”
身下却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林奚已经被弄得高潮了好几次,性器都快硬不起来,眼下浑身敏感的不能碰,就连闻傅每次退出来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强烈的战栗。
“你混蛋……滚出去……”到最后哭也没力气,嗓子干哑的厉害,分不清是求他还是骂他,“求你,闻傅,别弄了,不行、真的不行了……”
但如果这样都能停下,那恐怕才是真不行,闻傅索性提着他手脚,干得他爽透了,“叫什么,宝贝,换一换称呼。”
林奚快被逼疯了,闭着眼睛死死摇头,“什么……快点,呜€€€€慢、慢一点……”
闻傅爱惨了他,恨不能从心窝里掏出一块地方把他放进去疼,越是这种时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就越强,道:“舒服吗,宝贝,老公干得你舒服吗,你是不是我的。”
林奚昏昏沉沉得听不清他说什么,四肢被攥在手里,连想要也没法伸手去求,只能被迫着承受,嘴里乱七八糟的碎着几个声音,谁也听不懂说什么。
但闻傅也就只敢在这种时候痴心妄想,毕竟他太清楚自己,如果是关于林奚,他的贪心足以让他被判无期。
林奚最后被干得前后一起高潮,落进闻傅怀里剧烈的发着抖,累得彻底没了意识。闻傅就着他睡得昏沉,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然后低头吻他。
过度纵欲的直接结果,就是第二天起不来床。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七点,林奚猛地掀开被子,顶着满身酸痛和疲惫爬起来往片场赶。
“别急,赶得到。”车后座里,闻傅手掌恰到好处的帮他揉着发酸的腰,温声安慰,然后低声道:“还痛唔痛。”
林奚脸色一愠,怒冲冲地瞪了他一眼,他还有脸问!
手上剧本翻过一页,心里偷偷漏了一拍。不得不承认,昨晚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睡得最踏实安稳的一觉,所以尽管身体上困乏,精神却好了不少。
说不迟还是迟了,平时从不堵车的路段今天突然间出了起交通事故,仿佛昭示着今日出门不利,只是当时谁也没在意。
再绕路就晚了半个小时。
赶到片场已经快八点半,林奚做完造型就赶紧去了拍摄现场,骆时正和方既白沟通着什么,昨天被打过得半边脸今天肿的更明显,方既白则冷着脸,十几句都懒得应一句,林奚从没见过他心情这么差。
“骆导,方导,”林奚走过去,“抱歉,来晚了。”
方既白回过头,看见他刚想说什么,又见闻傅懒洋洋跟在身后过来,便不厌其烦地跟林奚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
林奚皱眉问骆时,“怎么了?”
骆时无奈摇头,“没事,有些意见不合。你怎么样,休息的不错?”
林奚再次因为晚到抱歉,骆时看了一眼闻傅,道:“没关系,反正晚一个小时,就多花一个小时的经费,四舍五入,资方乐意就行。”
“资方”本人自然没有二话,在休息区坐下,不打扰他们开工。
但他没注意到的是,打两人一进来,整个片场就无声安静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