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还挺谈得来的。”
“小娘子和小郎君虽说已经五年没见面了,可他们两人打小感情就好,您看现在,两人一谈上话,马上就熟悉起来了。”双竹说道。
“是啊。”崔氏点点头,“官奴这孩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二姐又是阿渝的嫡亲姑姑,他们夫妻从小就疼阿渝,若是阿渝真的嫁给官奴,倒不必担心公婆问题。”
双竹点头说道:“是啊,奴看二娘子和二姑爷,待小娘子如亲生女儿一样。”
崔氏叹道:“士族成亲,向来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成亲后别说是情投意合了,能做到相敬如宾就很不错了。官奴和阿渝从小也算是青梅竹马,若是两人成亲,我倒也放心了。”她吩咐道:“二姑娘想跟我们结亲的事,可不能对外头露半点风声,连阿渝都不能说,毕竟这事还没有定下来呢!”
“女君您放心,奴一定不会让这事走半点风声的。”双竹说道,她随即疑惑的问道:“女君,难道连小娘子都不能说吗?”
崔氏道:“小娘子也不能说。”崔氏暗自想到,自己这个女儿打小性子就古怪,外柔内冷,看似什么都自己的,其实心里主见大的很。若是贸然跟她说这事,她万一心里不愿意,到时候嘴上不反对,私底下去刁难官奴就坏事了。
“诺。”
司马道福
“郡主、郡主,您骑得慢一点!太快了!小心危险!”下人们惊慌失措的声音。
“哈哈!是你们骑得太慢了!”一串银铃似的笑声伴随着飞扬的尘土远去,司马道福洋洋得意看着众人在她身后吃力的跑着,手里的鞭子打的越发的急了,“快!马儿快跑!把他们甩得远远的!”
“二郎君,这样好吗?郡主会不会有危险?”老三有些忧心的望着前面已经乱成一团的下人。
“能有什么危险?”桓济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专注着擦拭着自己的大弓,“我不是吩咐你们找匹老马给她吗?这马几岁了?”
“快十八岁了?”老三说道。
“那不就结了,十八岁的老马能跑多快?”桓济淡淡的说道,“再说她身边围了那么一堆人,摔下来也顶多断腿而已。她能断腿倒是好事,至少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老三听了桓济的话不由苦笑,桓济将弓箭擦拭好之后,又开始擦拭自己的随便佩剑,“阿乞这几天跟你学的如何?”
老三脸上浮起赞许的笑容,“郗小郎君筋骨极少,基本功练得也扎实,更为难得的是,他非常肯吃苦,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没喊过一声累。”
桓济闻言不由微笑的说道:“阿乞是阿渝的弟弟,肯定不会差的。阿乞的武艺方面,你就多费点心思吧。”
“诺。”老三有些担忧的望着桓济,张嘴想要说什么。
“桓济!桓济!”司马道福骑着马到桓济身边,“你带我去打猎吧?”司马道福巧笑嫣然的望着桓济,一身艳红似火的劲装映得似雪的凝肤愈发的白里透红,明艳爽朗的笑容如灼灼红日一般,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桓济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将佩剑擦拭好之后,放入刀鞘,起身淡淡的说道:“我一会还有事,你让三弟他们陪你打猎吧?”
司马道福眉头一皱:“你忘了早上出来的时候,大姐姐的吩咐吗?她都让你今天陪我玩的。”
桓济翻身上马说道:“我不是陪你玩到现在了吗?现在我有事必须要走了。”他吩咐围在司马道福身边的下人道:“你们好好伺候郡主!”
“诺!”
“小姨,侄儿先走了。”桓济对司马道福拱拱手后,便策马离去了。
“桓济你给我回来!”司马道福叫了半天,见桓济头也不回的策马离去,不由气的浑身发抖,半天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大着胆子上前问道:“郡主,您还要打猎吗?”
司马道福回头对着那侍女狠狠的挥了一鞭子,“你们这群狗奴才死在这里干嘛?还不扶本郡主下马!”
“诺。”那侍女不提防,挨了一鞭子,连叫都不敢叫一声,忍疼扶司马道福下马。
“回府!不玩了!”司马道福怒气冲冲的说道。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