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怜说得好听, 可实际上昨晚每每强着宁姝,对方就会手足无措地出来也是他。将录像机打开,说要全方位好好记录的更是他。
宁姝说一声“不”字, 就要被严厉喝止。
“不过短时间内,不能再招我了,否则的话……”
御怜笑了笑,替宁姝将被角掖好,沉沉的眉眼同昨晚宁姝哀哀哭求时的靡欲之貌相重合, 叫人胆战心惊。
否则的话, 宁姝就真的要坏了。可分明, 是他自己骗诱着对方喂酒的, 现在却要倒打一耙。
“什、什么算招?”
“比如现在这样,一副可可怜怜的样子,还要用眼神勾引我。”
这话一说,宁姝顿时就慌慌张张地将视线移开了,可不到片刻, 又忍不住挪回来, 解释道:“我没有勾引你。”
像委屈的小狗。
“嗯,我知道。”
“可是你这样看着我, 会让我很想*你。”
又是如此极不斯文的话,让宁姝简直如坐针毡。
御怜却好像很喜欢看到他这副模样, 昨晚也是,尽捡着那种叫对方羞耻不已的话讲。
“那也、也是你想。”
“你不看我,我会想吗?”
好像, 也对?
御怜一番话把宁姝讲得又臊又懵, 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自己陷进了逻辑陷阱里面。
小兔子被欺负得狠了时也会这样,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毫无思考能力。看样子,昨晚确实过火,人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
御怜心里忽而泛出一阵格外柔软的爱意,亲了亲宁姝。
“晚饭就在房间里吃,明天跟后天都要在家里好好休息,要做什么,必须提前跟我说。”
“包括上厕所。”
“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你确定?”
御怜充满怀疑的眼神看得宁姝非常不自信,而他的下一句,更是让宁姝直接把自己重新埋进了被子里。
“再说,昨晚又不是没有抱你去过。”
“我、我不理你了!”
小兔子闷声闷气,软得可怜,直招人变本加厉。可御怜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着鼓起来的被子半晌,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样子。
被沿处在脚步声响起来的时候,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衣摆。接着,宁姝红得滴血的脸露出一小部分来。
“答应你。”
说完,又把掀开的一道缝隙落下来,将脸重新藏在里面,但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御怜这时才低了身,即使没有将被子掀开,里面的人也仍然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那么能放开我了吗?你的晚饭还没有端进来。”
“端晚饭?”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