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则到酒吧前台,这次是一位女alpha调酒师,他叩了€€叩吧台,“来一杯玫瑰甜酒。”

调酒师先是一愣,随后抱歉道:“抱歉,先生,我们单子上没有玫瑰甜酒。这个酒只有陆哥会调。”

她朝舞池间那边示意了€€一下。

傅宁则心头一怔。

舞池间的陆斐时像一个贵族绅士,所有人不自觉簇拥着他,这让骄傲的孔雀愈发得意,傅宁则的拳头不自觉攥紧,体内的信息素一直叫喧着想要把那人带回去,不许他再在外面招蜂引蝶。

忽然那边又不知道传来什么动静,为首的曲蔚举着话筒轻咳一声,所有人都停下,只听他对准话筒,“各位……”

他顿了€€一下,紧接着喊着令在场所有人尖狂的一句话,“今晚全€€场消费……由陆公子买单!”

顿时欢呼声四起,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狂欢起来,开始疯狂开酒,各种颜色的酒水喷洒在衬衫领口上,陆斐时跟曲蔚碰了€€一下杯,一步站在高台上。

“ladies and gentleman……

他站在高台,俯视众人,豪迈而又潇洒,握着话筒,带着十足的气场,唇角含笑,眉梢轻挑,“今天晚上……全€€场、我、买、单!”

他一字一顿地喊出这句话,乐点越发激烈,欢呼声一层盖过一层,都在因为此刻尖叫。

这一场人均 500左右,全€€场少说两三百人,再加上他提出买单,很€€多人会冲着他这一举动再点不少酒。

一场下来买单预估在20万左右。

傅宁则的拳头越攥越紧,陆斐时过得真是够潇洒的,越发像个纨绔子弟,看着围拥的omega他额头青筋又是一阵猛跳。

陆斐时在上面玩的越来越嗨,锁骨上的扣子都被他解开两三枚,胸口前的衬衫被酒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露出里面的线条。

段明越咂舌笑道:“还得是咱们陆公子,每次你一来,营业额翻几十倍……”

不过这间酒吧到底还是要干不下去了€€,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投的几个钱全€€打水漂了€€,但也就几千万的事,回家撒个娇就又回来了€€,问题不大。

陆斐时喝了€€不少酒,眼底朦胧,耳中又全€€是乐点声,根本没听清段明越在说什么,等他玩累了€€便€€坐在沙发上休息,翘起二€€郎腿,立马有omega围坐在他身侧,捏着樱桃杆往他嘴里送。

陆斐时咬住了€€樱桃,鲜红的汁水浸染红唇,他嚼了€€嚼,懒懒地看过去,刚才的omega再次将掌心递过来,上面还搭着一块纸巾,陆斐时低头直接将核吐在那人手里的纸巾上。

对面一排又一排漂亮的omega穿着清凉大胆,围着陆斐时跳舞,时不时往他身上靠一靠,与他调笑一二€€。

有个大胆的omega捏着块水果往陆斐时嘴边送,陆斐时张嘴要咬,那人却€€故意缩了€€一下,陆斐时笑笑,当即抓住他的手咬住了€€那块水果。

头顶的灯光缤纷晃眼,眼前的一切颇有一种纸碎金迷,纨绔子弟游戏人间的风采,看得傅宁则拳头捏的咯吱响,好好的一个酒吧跟进了€€妖精的盘丝洞似的。

陆斐时唇角的笑意几乎掩饰不住,拉过一个兔耳朵的omega坐在自己身侧,张了€€张嘴,立马有人端着酒杯往他唇边送,陆斐时牙齿咬住酒杯边缘似笑非笑般地一仰脖,杯中液体尽数入喉,他吐掉酒杯舔了€€下唇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匝钱来。

唰€€€€

纷纷扬扬的纸币比刚才的玫瑰花还要密集,从€€陆斐时手边散落开,宛如雪片般洋洋洒洒地落下,静谧之后又是一阵尖叫声响起。

所有人也顾不上跳舞只去抢陆斐时撒出去的那一把钱,众人哄哄闹闹挤成一团,陆斐时则轻靠在是沙发上,抿了€€一口酒,像局外人般戏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傅宁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简直是道德败坏、骄奢淫逸、荒淫无度……他以为陆斐时生性单纯,没想到这家伙骨子里竟是这等淌着黑水的人。

在陆斐时又要去开酒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从€€舞池那边拽了€€下来,陆斐时踉跄了€€两下,摔在卡座沙发上。

“谁?”他努力抬了€€抬眼皮。

待看到来人时,他才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哟,傅总?您这会儿€€不是相亲见€€家长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傅宁则花天价从€€吧台要了€€一杯温水直接给陆斐时灌了€€下去,水流顺着唇角、清晰的下颚线,一路往锁骨下滑,直至灌进衬衫里,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捏着酒瓶,笑得像个妖精。

傅宁则额头青筋直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跟我回去。”

“回哪儿€€去?给你当小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