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郁光产生一股等价交换的荒唐假设€€€€
如果用一夜怪诞经历换学长身上的香味永存于身侧……
似乎是自己赚大了。
思索间,抠门声再次响起,仍旧是节奏规律的三声。
咚咚咚€€€€
“郁先生,那位先生说务必让您用餐,并让我向您转达:餐食确保无毒,您可以放心食用。”
他怀疑如果再不接受,这服务生会五次三番来敲门。
迟疑半刻,郁光到底还是开门放人进门了。
餐盘被服务生一个个端到房内的小餐桌上,很快就摆满了,堪称盛宴。
最后,一杯似乎是红酒的饮品被摆到郁光右手边。
扫过几眼,他在上套两次之后对酒类产生了一股排斥性。
敬谢不敏,他将杯子往外推了推。du,jia,wen,wu,tou
服务生留意到他的动作,摆放餐巾的手一顿,想起什么似的,道:
“郁先生,那位先生也让我转达您:杯子里并非酒液,只是简单的姜枣红糖水。”
郁光:“……好的,我知道了。”
“对了,请问下这个旅店叫什么名字,坐标何处吗?”
顿了顿,那服务生才回答道:
“旅店没有名字。坐标在:南城,清寂路1号。”
这顿饭虽丰盛,但着实让郁光喜欢不起来。
口味清淡到极点,菠菜、胡萝卜等他不爱的菜全都摆在面前。
他没怎么吃,可又的确饿了,就捧着白米饭吃了整整一大碗。
等服务生收走餐具,郁光溜出房间往一楼走。
奇怪的是,偌大的旅店竟出奇的安静。
长廊一个人影也无,就连方才推着餐车离开的服务生也在瞬息之间消失在了拐角。
郁光紧张地滚动喉结,扶着楼梯把手快步往楼下跑。
好在楼下大厅是有人的€€€€前台站着位温柔的姐姐,对方嘴角柔和笑意很大程度上缓解了郁光内心的恐惧。
他接到了前台桌上的老式座机,生疏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
电话响过许多声才被接起,对面传来不耐烦的问话声。
“喂?哪位?”
清了清嗓,郁光嗫嚅道:“喂……是我。”
对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好半晌后才开口,声调不复最初的急躁。
“郁光?你在哪儿呢?早上打你电话打不通,怎么用座机号打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