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的失重感后,电梯到达顶层。
楚征一手揽着沈殊的细腰,一手托住他的臀部,索性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房间里走。
房卡一刷,门自动打开。
沈殊想去够门口的灯,他其实有点不习惯黑暗。却被楚征往上一提,温声训斥道:“专心。”又勾着脖子湿吻起来。
大腿被包裹着腿弯勾着半抬起,另一侧的脚则是踩着楚征锃亮的皮鞋,被吻得重心失衡,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
沈殊被掠夺懵了,楚征从没有如此缠人过€€€€虽然过往黏人撒娇是常态,但还未狂乱到如此失态。
“唔……”
他应接不暇,被褪去长裤,跌跌撞撞地倒在柔软的地面上,膝盖一阵摩挲。
楚征顺势捞起他的腰,提溜小猫似的把他带去床附近:“沈哥先起来,地上凉。”
床铺和房间中央全是蓝紫色的勿忘我。沈殊倒在柔软的被子上,拈起一朵稀奇地瞧着:“不是已经过了勿忘我的花期了吗?”
“温室培育的反季节品种。”楚征的手压在他的膝盖上,顺便撇开碍事的长衣摆,“现代科技之下,只要想,冬天也可以看夏天的花。”
前提是有钱。
沈殊盯着他,笑得温吞:“这个……很贵吧。”
“你值得。”
楚征吻了吻他腿内侧,手掌一下一下抚弄着瘦而修长的小腿。稍稍一用力,便留下一道浅红色的指痕,没一会儿皮肤就变得姹紫嫣红、凄惨无比了。
沈殊被弄痛了,踩着他的胸膛分开些,秀气的眉蹙起:“轻点。”
楚征于是松了手,转而抓住沈殊的脚腕,猛地朝床边一拉。在沈殊恼了之前,迅速把脸枕在他被并拢的大腿上,昂着头,眼神闪烁。
像是某种毛茸茸求贴贴的动物幼崽。
沈殊抬起推阻的手不知所措,凝滞在空中一会儿,最后落在楚征的头发里,轻轻抓揉着。
“真是的,吓我一跳。”
楚征没说话,只是趴着。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感觉在做梦。”
沈殊撩起衣摆、打算脱去的动作一顿,有些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说什么呢,傻。”
“这个场景……”楚征指向套房的布局和装饰,又指了指整个人泛粉的沈殊,喟叹道:“我梦到过很多次。”
沈殊的手抚过他的嘴唇,指尖朝唇缝里伸,抵着楚征的齿上下撬动了几下。
“你一定在梦里对我做坏事。”
楚征直率地承认:“每一次。”
“梦到什么?”沈殊又朝他凑近了些,两腿搭在楚征的肩膀上朝内压紧,皮肤贴着楚征的脸,滚烫,“我很好奇。”
楚征忽然笑了:“你真想听?”
“为什么不呢。”沈殊捧着他的脸,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反正今天是好梦成真的夜晚。”
“梦见你被我■哭了。”
“全部■进去,根本合不拢。”
“还失禁了。”
沈殊的脸一下红得像番茄,楚征平时连脏话都不说,此时的措辞却又肮脏又粗野,毫无教养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