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重维护个人卫生的女孩子都是香香的。房间整洁无异味的二十五岁纯gay肖亦欢也有很认真地打理自己,每次来喻勉家的时候身上总会有好闻的香味。
不过,肖亦欢却否定了这个想法,“今天我是要去上班的,休息日另说,但工作日我可不敢喷香水。动物的嗅觉比人类敏感太多了,兽医喷香水可能会影响小动物的状态。”
“不是香味,那是什么原因呢?”喻勉“啧”了声,挠了挠CPU过热的脑袋。
肖亦欢忽然想到了什么,抓着喻勉的手臂使劲儿晃了一下,“有没有可能是,以前她被拴在外面的时候,热心投喂她的街坊邻里以女人居多。毒打她的原主人是男的?”
“对,就是你说的那样。”喻勉眼睛一亮,又微微沉下来思考,“我记得,我买她的时候,那家男主人好像说过原来是孩子想养,才买的狗!他们家孩子大概率也在附近的学校读书。”
“我想,我们破案了。”肖亦欢看向脚边坐着的可怜小狗。
每天早上喻勉遛狗都是带着拉宝和卡门去狗狗公园,那里狗狗友好的环境和新朋友通常不会给卡门增加心理压力,也不会引起卡门的异常行为和应激反应。
晚间遛狗则大有不同,尽管喻勉会在路线选择上刻意避开原主人的区域,但在小区难免触景生情,哪怕是相似的场景都能勾起她与过去寒冷、饥饿、疼痛相关的记忆,刺激卡门脆弱敏感的神经。
“看来以后晚上不能在小区遛狗了,得换个地方。”喻勉摸着自己的下巴,在脑中搜寻新的溜狗地点。
而某些小狗则抓准了喻勉想事的空闲,想借此机会干坏事了。
拉德茨基鼻尖拱一拱,蹭到了喻勉装风干牛肉的密封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