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弄死他吧,好不好?”周郁文腻在他的肩窝处,发出撒娇似的鼻音:“我本来不讨厌他的,现在烦死了,我懒得理他,他却来招惹你!“
“那我们就都理他。”谢清晓提议。
周郁文眼睛一亮,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冒出火来,沉声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不想他跟我们这样那样。”
“我把他当人形按摩棒。”谢清晓哄着他:“让他滚了,我们之间就没有别人了,不然他老缠着。”
“还不如让我弄死他。”周郁文依旧不高兴。
“你要怎么弄死?”
“我带他去开汽艇,甩他进海里淹死他。”
“不好。”谢清晓否认,“他那么多保镖,会被人救起来的。”
“车祸也行。”周郁文很认真的说:“我没有开玩笑,车祸还比较好操作。”
“不要这样。”谢清晓摸摸他的脸,握住他的手,“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剥夺别人的生命吧,怎么说他也出了力,帮了你那么多忙。虽然感情上我们不喜欢他,但事实上他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如果不是他,也许现在你已经死了,而我今生都没有机会见你。让他滚一边就行了,不要动不动就弄死。”
“可我还是想弄死他。”周郁文想了想,忽道:“我的性格可能是随了妈妈,我动不动就想弄死别人,我自己也经常觉得不想活了。”
“傻孩子。”谢清晓万分怜惜的亲吻他的额头,很怅然的说道:“妈妈大多时候也还是很温柔的,我梦见过她和你,我真想她。“
“芬姐把她葬在一处私人墓地,过几天我跟你一起去见她。”
“好。”
简成章迎来了人生的高光时刻,先是重逢的温存过后,谢清晓答应了当他的情人,谢清晓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老公,我知道我还是郁文的替身,你爱他,我没想过要争,我只希望你心里为我保留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够了。”
“不。”简成章美人在怀,近乎痴迷,神魂颠倒,脑子都不太清醒了:“我打算找个机会跟他说清楚,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放弃他了,我不爱他了。”他一把抓住谢清晓的手:“晓晓宝贝,我们一起去面对。”
“不要。”谢清晓害怕地缩回手,摇头:“我害怕,老公,我不敢面对郁文,要不我不就答应你了。”
“好好,不见不见,我去跟他摊牌。”简成章拧起眉毛,他不知道该怎么摊牌,周郁文像是根本不在乎,即使之前顶着他的名字传出绯闻,他现在全盘接手工作了,不应该不知道,但他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既没有来要解释,也不来兴师问罪。
简成章还为此惴惴良久,还怀揣着他会生气会吃醋的小心思,甚至准备了一番说辞,可周郁文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完全不在乎。简成章也是个堂堂的高富帅,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如此苦恋周郁文,在圈里也算是奇闻一件,殷勤他献上,财力他献上,连后庭花他都献上了,周郁文还是这么高贵冷艳,简成章彻底心寒了,心道:我又不是非要在你那一棵树上吊死?眼前就有一个人跟你一模一样,知冷知热温柔体贴,还让我艹的那么爽,这样的大宝贝我放着不要,为什么还要来热脸贴你的冷屁股呢?
于是简成章决定怜取眼前人,先给谢清晓一个名分。在床上也不再对他一味泄欲蛮干,都依着谢清晓的需要,玩些有情趣的花样,挑逗到谢清晓彻底发情,再深深浅浅一鼓作气欲仙欲死。
过瘾啊!简成章摸着谢清晓平坦的肚子,心想要是他是女的,能给我生孩子,我就娶了他。
谢清晓察觉他在摸自己小腹,哪里会想到他在想让自己生孩子,只以为他兴致来了,很是乖巧的主动爬上他身,将挺立的器官纳入湿润的后穴,起起落落间,面颊遍布红霞,情热如火的说:“老公,你的几把好大好粗好硬,插死我了。”
简成章起身搂着他,胸膛相贴,额头的青筋跳动,呼吸声又粗又重,他被这具美妙鲜活的肉体彻底征服。阳具在谢清晓体内剧烈摩擦带来的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是要被融化掉。
“我回来郁文都不知道。”谢清晓倚在简成章怀中,“老公,你别告诉他,上次我们被拍到那件事,他没过问,但我害怕他生气,只想走的远远的,可是你说想见我,我就忍不住……”他咬着下唇,眼中像是带了泪光,楚楚可怜的问道:“老公,你心里还认为我很贱吗?”他声音低下去:“我自己知道……”
这小模样心疼死简成章了,凑在他耳边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以前不好,说了很多混账话,晓晓宝贝,你记着,从今往后,老公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只对你好,我发誓……”
“别。”谢清晓捂住简成章的嘴,“你有这份心我就满足了。“
想着周郁文应该不会再来,简成章就把他留在了家里,本来还要去处理的事情都让别人去干了,自己就留在H城,每天上班忙不迭的看时间,旁人都看出来了,开玩笑道:“简总好顾家呀。”
简成章笑而不语,家中有娇妻等候,岂能为外人道哉。
这头周郁文也仿佛很焦急,总是询问时机到了没,他对这种事情总是有一种孩童玩恶作剧般的期待,让谢清晓心底怜惜他到了极点,居然生出了父性,觉得欠了郁文一个童年,浑然忘记自己也是毫无童年可言的。
“你现在跟他演的是什么戏码?”周郁文问。
“情深深雨蒙蒙。”谢清晓低声笑道,”我如萍的台词念完,该依萍你上场了。”
“那是什么鬼?”周郁文一头雾水,“依萍是谁?”
“大上海的歌女,哈哈哈,跟你的身份很符合呀。这是琼瑶剧里面的,小时候的神剧。”谢清晓将百度百科发过去,并科普了渣男何书桓如何在两姐妹中间徘徊的。
“我没看过。”周郁文先是无语,而后遗憾:“我小时候不喜欢看电视,长大也不喜欢玩手机,哥哥,我是不是很奇怪?许罗都说我是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