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专用的诱导剂。”
言初喝了酒之后反应有些慢,软绵绵地笑了笑:“你又逗我。”
“这次不是。”
快到路口了,风有些大,将言初的头发吹乱了。
宋呈砚把外衣脱下来,将小兔子裹严实。
带着体温的的雪松味很好闻,言初往衣服里藏了藏,黑色的外套趁得他肌如凝雪,眸若星辰。
路灯亮了起来,老旧小区的行道树默默用时光堆积的枝叶挡住了天空,在人行道和小区围墙之间圈出一片暖黄色的天地。
这条小巷又长又直,路上仅有他们并肩而行的生意。
“哥哥。”言初抬眸,上目线勾出纯澈的狗狗眼。
宋呈砚整理衣服的手滑到后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嗯?”
言初垫脚,在宋呈砚唇边落下轻柔的吻。
他没说话,脚也没落回去,趴在宋呈砚怀里,弯着眼睛问:“那个时候你真的哭了?”
宋呈砚低低的笑了,灯光从他身后照过来,模糊了alpha的凌厉与冷硬。
“哭了。”宋呈砚低头,鼻尖跟言初的碰到一起,无奈又宠溺地承认,“那时候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
“我是不是很凶?”
“不凶。”宋呈砚吻了吻他的眉心,“看到我就跑开,跑远了又小心翼翼地偷看,被我抓到就张牙舞爪骂人。眼睛都气红了,我心疼你哭就不敢去找你。”
宋呈砚抱着言初往前两步,将他困在小区的围墙和自己怀里。
“当时我很矛盾,也没有勇气跟你坦白。”
言初伸出一个手指头,戳了戳男人的心口,问:“为什么?alpha骨子里是占有欲超强的野兽,你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你的等级?”
“如果遵循本能,咱们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我没那个功能,勿扰!”
宋呈砚的手钻入他的衣摆,按在小腹上,言初微微挣扎,愠怒地瞪着他。
“你知道别的beta是闻不到信息素的吗?”宋呈砚问。
言初:“……能闻到很奇怪?”
“只有百万分之一的beta能够‘闻到’,庄老师的研究表明,能感知信息素的beta体内都有生、殖腔。”
言初瞪大了眼睛,红晕飞速在他脸上扩散,因为这句话,身体里好像真的“长出”了某个神圣的器官。
“只不过本身缺乏信息素,生、殖腔发育不全,几乎不能受孕。”
言初撇开了眼,磕磕巴巴道:“你、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我又没打算跟你……”
“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爱你,跟你的第二性别没有任何关系。”
他好看的桃花眼藏着令人心悸的深情,“如果你解不开不能成结的心结也没关系,咱家有全世界最权威的专家,也有足够的钱投入科研,你还有一个高阶的alpha老公。咱们一起努力,争取在你的身体里埋下小种子。”
不管言初介意还是不介意beta的身份,宋呈砚都为他想好了退路。
言初对他介于开黄、腔和正经人之间的话既感动又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