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没有。

纯粹不可抗力。

他又看了一眼纸条,拿打火机烧了,问我:“查你小爸干嘛?”

噢,我该管死面瘫叫小爸。

我看了他一会儿,他心态稳,就任我盯着。

熬鹰的故事听过吗?

我听过。

我知道我熬不过他。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不是鹰,我都不算小鹦鹉。

我开口:“你查了不就知道了?”

他耸耸肩:“这是朋友聊天。”

“我不知道怎么说。”

杜政也不嫌弃浪费时间,提示:“那就捡要点说。”

“我认识他两年多,有小半的时间是在和他偷情,其他的时候就想着怎么才能和他偷情。”

杜政的手在桌子上敲了几下。

“你为什么强调偷情?”

我闷下一口酒,没作答。

他没再追问这个,他问:“出不来了?”

“没出来过。”

杜政说:“你还是像个小孩儿。”

他把我手里的纸条抽回来,换了个新的。

五位数变成了十一位数,饶是我看了也有些惊悚。

死面瘫的消息这么值钱?

杜政看我表情直接看笑了,他说:“这是我号码,以后有事直接联系我,别再绕那个谁谁谁了。”

我们小时候能成为朋友不是没有原因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们两个对人都是不记名字只记脸。

我存了他号码。

杜政想了想,又说:“孟思肖的事情我帮不了你多少。我顶多帮你查查他的近况。”

我假笑一下,问:“他是什么大人物的私生子?”

杜政想了想,答:“我不知道。”

我皱眉:“你查过他?”

杜政年纪没李总大,但是这小子有多精乖不难想,看看舒人才提到这两人的反应就知道了,听到李总舒人才顶多苦张脸,听到杜政他抖得像面粉过筛。

我为什么知道面粉要过筛这么专业的事情。

我情愿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