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面瘫表示他的工作没有涉及到这个方面。
也是,死面瘫学设计出身的,让他把情报学应用到生活里也太难了点。
死面瘫在公司的职位一直是比我高的,部门也不是同一个,我之前的管理岗是个绣花枕头,到底也没和死面瘫有接触,但即使这样,我还是同他玩笑:“哥哥以后要罩着我。”
他说“好”。
那次小聚过了不到一周,我母上的夺命call就来了。
中心思想€€€€明天下午,回家喝茶。
我带着点自责的意味打好了抗击出轨活动的腹稿,腹稿以批判我家老头为中心,以往后一定协助母上做好防治工作为结尾,过了几遍,我觉得差不多了,开着车回家去了。
我到得早,桌边也就我母上一个人,见了我,她招呼我坐过去,我都没怎么敢看她。
我从小就特别怕她,老鼠见了猫啥样我啥样,也不知道为啥。
“你知道我今天叫你回来是什么事情吧?”
“知道。”
她还挺惊讶的,问:“你爸和你说的?”
我摇摇头:“有个朋友提了一句。”
我斗胆瞄了她一眼,她眉头皱起来了。
我赶紧低头。
她手指点了点桌面,问:“谁?”
我立刻把庄三供出去了。
母上表示她压根不记得庄家还有个特没出息的老三。
估计要不是她亲自把我生出来,我成了这样到现在她都该把我给忘了。
母上没太纠结她都不记得的小人物,继续提问:“你怎么看?”
我的腹稿失灵了。
我一句都不记得,憋了半天,来了一句:“出轨不好。”
“也不算出轨,”,我又瞥了一眼她,她神色淡然,没什么怒意,“我和你爸没结过婚。”
死面瘫说过。
活了二十几年,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非婚生子女,我真是白活。
这话不好接,我低声:“我知道。”
“还是朋友告诉你的?”
男朋友也是朋友,我点点头。
母上表态:“庄家的老三没什么本事,消息倒是还算灵通。”
她误会了。
无所谓。
不会被抓包。
庄家老三的确是出了名的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