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那不是疼哭的。
我没这么说。
我说:“我要去上班。”
死面瘫眼瞪圆,笑了。
可见我当初摸鱼混日子的姿态有多深入人心了。
死面瘫笑得像个正常人,明明是我被搞了个半死不活,我语气还弱了下去,我解释:“真的,我真得去上班。”
我现在说话的感觉如同wifi半格时候卡顿的小视频,难为他听懂了还没笑。
死面瘫叹了一口气,望我两眼,说:“好。”
他过来把我手上针头撤了,看样子真准备放我走。
他说:“你自己能站起来,就可以去上班。”
我扶着床把自己撑起来,刚准备捡旁边的衣服穿,死面瘫在我面前就跪下了。
我腿一软,跌回床上。
一方面是吓的,一方面是真疼。
这都只是肿了没裂,我做受可真是天赋异禀,我都有点难以置信。
但我信不信都没办法,总不能扒着死面瘫问会不会有肉眼不可见的小伤口什么的。
人家也不是显微镜。
死面瘫头往前探,探到一半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倒是又站起来了,下面。
我昨天是脱光了被他抱在怀里,现在倒是给了他便利,他直接凑过来,对着小孔舔了几下,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然后放到嘴里嘬了两下,之后一点一点往里吞。
我攥紧了床单。
面瘫在下面努力,我就在上面乱叫唤。
真的,乱叫唤,我现在的嗓子也叫不出什么花儿来,死面瘫本来也不喜欢我叫,我试图用我微薄的努力,让他停下来。
虽然我压根不想让他停下来,但是看不到他的脸,我就缺少了美色冲击,缺少了美色冲击,我就想到了我是个有老婆的人。
于是高潮来得就很艰难。
在我们之前乱搞的时候,我能在死面瘫嘴里走得很猛很快,主要还是因为那种我自由想象出来的征服感。
但现在,一方面我疼得腰动不了,一方面死面瘫懒成那样也没帮我摘个婚戒,一来二去,时间就长了。
我此时的持久与昨天的烟花一瞬也是对比突出反差鲜明,加上我那声声乱叫都到了我自己难以言喻的份儿上,死面瘫终于不能无情地用嘴套弄我的好朋友了。
“沈君叶,”他舔了舔唇,用半哑的嗓子叫我名字,我怂得菊花一紧,只听他说,“我去做早饭,吃完之后送你去上班。”
也不管我还硬着,他转身就走了。
我怎么就忘了死面瘫是个有脾气的人呢?
我后悔了。
出轨就出轨,我已经在零次和无数次里做出选择了,还矫情个屁。
“思肖,”我不敢乱叫了,“孟思肖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