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后,活下来的那个,如何能面对那个新娶的妻子?
那个嫁进来的女孩子,又多无辜,沾染这等晦气的事?
太恶心,也太恶毒了。
不仅仅是杀人害命,还玩弄人心。
他到底和谁结了仇,要这么对他?
见周山泉露出好似吃了几百斤屎一样的表情,解鸣谦安抚得拍拍他的肩,“没事没事,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周山泉似哭非哭,“今年过年,其实我准备相亲了。”
只是因为年前,和解鸣谦打了电话,又拿了符€€回来,才想着缓一缓,等家里的这些事解决了再琢磨着找媳妇的事。
如果没有解鸣谦插这一手,便算他休息得再不好,也会想着先相一相。
解鸣谦吃惊,“你才二十€€€€”
“二十四,可以考虑结婚了。”周山泉道。
解鸣谦:“……”
好吧。
他望向程铭礼,“继续。”
程铭礼又继续往上,到第三层仓库,指着房梁道:“那里边也藏了东西。”
周山泉用梯..子.爬上去,锤开木头,从里边掏出一个小纸人。
瞧见这个小纸人,周山泉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因为他没有表情可以做。
幕后之人是真的恨他吧,所以才会咒术一出再再而三的布置。
他也信了解鸣谦说的,自己命格很好的话了,命格不好,能扛得住这个造?
之后,周山泉在屋顶,又从瓦片里摸出七张木质阴符。
“用火烧了吧。”解鸣谦道。
这种厌胜之术,没有用上周山泉身上的东西,不必担心反噬后,对方会继续起咒,直接烧了干净。
当然,破术后,对方会反噬,但因为对方没有和这些厌胜之物直接联系,他这边也感应不到对方位置。
“好。”
大冬天的,火盆是常起的,周山泉将这些厌胜之物丢进盆里。
火苗燎烧,迅速爬上小纸人,小木人身上。
好似有老鼠尖叫声或者小孩惨叫声在耳边响起,因为太过尖锐凄厉,让听的人不由得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周山泉摸摸手臂,望向解鸣谦,“鸣谦,你听到什么了没有?”
阴恻恻的,难听又恐怖。
解鸣谦还未搭话,隔壁房子忽然发出一声惨叫,接下来是尖利的女高音,“啊,强宝!”
在厨房做菜的周父拎着菜刀跑了出来,跑到客厅问周山泉,“山泉,你叔家出什么事了?怎么听到你奶在叫?”
周山泉起身,“爸,我去看看。”
周父将菜单往电视柜上一丢,道:“我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