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疑问?”纪言郗看着拉着脸的贺肖微疑地问。
结果被按着亲了一顿,然后抱去了浴室。
纪言郗坐在浴缸里咬牙切齿地瞪着给他拿换洗衣服的人,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自己胳膊的那层薄肌肉。
贺肖的肌肉也不比他厚多少的,力气怎么跟头牛似的……草……
“放这里还是那里?”贺肖突然把放下的衣服拿起来转过身指着浴缸边上的置物台一本正经地问。
“就放那里就行,你可以出去了。”
“还是放那里比较好,你起来就可以拿到了。”说着就拿着衣服走了过去。
“……”纪言郗:“放好就出去。”
贺肖放下衣服,然后保持着那个动作转脸看纪言郗。
“看什么?放好就出去啊。”
贺肖却喊了他一声:“哥。”
“咋?”
“我帮你洗吧。”
“……”
弱小无力者在某些事情上没有反驳权。
……
“你他妈别上嘴咬!”
“嘶,你要死啊€€€€”
……
事后,纪言郗扶着老腰甚至迷糊地靠在床上,身上旧迹没消又添新的,很是有点怀疑人生。
贺肖收拾完上床的时候,纪言郗都有点怵了。
……
血气方刚的年纪,初次开荤,贺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做的时候有想着控制了,但……咳咳。
……
“哥,这里也抹一点吧。”贺肖点着纪言郗的肩头说。
纪言郗缓缓回神,顺着贺肖的手指看向那两冒血的牙印,哑着声中气不足地“吼”了一句:“滚!”
贺某人讪讪地收回手,一脸无辜样,看得纪言郗想吐血。
……
出于健康考虑,接下来两天,贺某人拼命克制了一波,但在纪言郗回去的前一晚还是没能克制住,把纪言郗的行程托了一天。
好在纪言郗身上没再添加骇人的印记,得利于纪言郗说再咬就给贺肖买一狗嘴套套上。
这两天,贺肖白天上课晚上回酒店,纪言郗基本就摊在酒店里休息。
他回去的那天,贺肖悄咪咪准备请假和他一块去机场,被纪言郗发现后制止了他,并且很利落地把人赶回学校就打车离开。
还没走出去多远就收到了贺肖的消息轰炸,全是清一色的舍不得和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