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alpha沉浸在思绪中,而肖潇在黑暗里忍耐许久,到底害怕,带着哭腔,再次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倔强不驯的小鹿,哪怕面对命运也从不低头,从不求饶,而在和爱人的角逐中,他溃不成军,除了哀哀呼唤对方,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不需要做什么。

你只用接受我,就可以了。

男人终于起身,大手捧住少年的侧脸,这个突如其来的触碰把肖潇吓了一跳,他浑身一震,下一秒,又依恋地倒在他的掌心,不满道:“你去哪儿了,这是干什么......”

男人的目光是压抑的冰火,看似自持,拇指还有闲暇去透过眼罩,抚摸他的眼睛,而事实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压抑住心底的猛兽,不让它立刻跳出来,将眼前的活色生香吞噬殆尽。

“怕不怕。”他控制着喉底的震颤,轻声问,“会不会绑得太紧了?”

肖潇试着晃了晃被吊起的手,迟疑道:“有一点吧......你想干什么?”

我要试着露出一点点爪牙,让你为我痛一次了。

男人伸手,抓住那根绑着肖潇手的绳子,它的另一端绕过天花板的吊钩,就这么垂下来,男人抓住它,轻松一拉,就能让肖潇被迫直起上半身,手腕的束缚收紧,少年惊呼,无知地挺起胸膛,而男人便低下头,亲吻那个小小的喉结。

温柔的吮吸是调味品,舔舐是微不足道的刺激,男人没有抱他,任由肖潇被吊起,他轻轻咬住少年的脖子,含吻住那颗喉结,然后逐渐加力,如同成心要他窒息而死,深深深深地将牙齿,埋进了温暖柔软的肌肤内。

呼吸不畅,咳嗽,些微的挣扎,手底下传来的剧烈心跳,他及时松口,望着那一圈牙印,又俯首上去,勾舌舔了舔,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吻,领口阻挡了他更多的行为,小叔叔停下来,这是他亲自去定做的旗袍,每处机关都是他的设计,如何穿如何脱都有讲究,他大可以现在就替肖潇除去这件衣服,可那样,不就没意思了吗。

他垂眼打量片刻,手直接摸进旗袍下摆,肖潇一直忍着冲动,没有做出更多激烈的反抗,可男人握住他的阳具时,这样直接的刺激无论是谁都受不了,他发出一声煽情的喘气,被吊起的手无法推拒,他便用指尖狠狠掐掌心,企图给予自己疼痛,好抵抗体内汹涌的情欲。

这样不明显的反抗也被男人发现了,小叔叔凑过来,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笑了笑:“松手,听话。”

他手上的动作灵活得可怕,魔鬼才有这样淫靡的技巧,前端溢出的清液很快就沾染上男人洁净的手,也打湿了缎面,肖潇泛红的眼睛被遮掩在黑布下,无法为他赢得一丝一毫的怜悯,望着那湿润的黑布,小叔叔又笑了,他动作加快,揉着少年青涩的性器,在他攀上巅峰射出来前,又抽手,任由他陡然失重,跌落云头。

“你今天,所有的快感,疼痛,都是我来给你。”他隔着眼罩,亲昵地吻了吻肖潇颤抖的眼皮,“乖一点,做得到吗?”

不止眼皮,肖潇浑身都在发抖,高潮被阻断,他绷紧了身体,咬牙道:“做得到。”

第186章 旗袍(下)

小叔叔其实心知肚明,从根本上,肖潇是很不适合作为M来和他玩这样的游戏,他从不臣服于人,是完全独立自主的,若要他在精神上依附着谁而生,那就不是肖潇了。

而男人也不是要做到这一步,他只是想确定,肖潇能接受全部的自己而已。

他考虑过,什么才与自己的月亮相配。

或许是一条鞭子,尺寸正好,材质柔软,只消一抖手腕,就能在那雪白的,颤抖的脊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无数道爱抚叠加上去,大概就会形成难以磨灭的标记了吧?他会用鞭子的尖端,勾住那人因疼痛而无力抬起的下巴,看清那张满是冷汗,蒙受爱欲侵蚀的脸。

被吊起的月亮,滴着腥味的水珠,只是想一想,就叫他硬得发痛了。

不......这还远远不够。

他该让肖潇就着这个吊起的姿势,坐到自己大腿上,分开两条无力的腿,就这么跨坐上来,他们之间有过很多拥抱,可没有哪一个,能比得上这个姿势,这般亲密无间。他要抱紧哪里也去不了的爱人,仔细抚摸这具柔软的身躯,骨肉匀停,血脉蜿蜒,他要从头到尾,用自己的手指与唇舌,去记下开启对方灵肉的密码。

他要让他呻吟,甜甜的,沙哑的,揉着蜜,渗着血,狂乱发颤的肢体就在他怀抱里跳舞,必须用双臂紧紧箍住,适当的时候,还该给不听话的孩子一点教训。

小叔叔将肖潇转而绑在床头,手腕被束缚,少年连握住柱子忍耐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像刚才那样自我伤害,他纤长的十指僵直又弯曲,塌腰抬臀,跪在床上,头发分作两束,垂在脸边,阳光照在他裸露的后颈上,那里正源源不断对外散发着腥甜的信息素。他闻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甜,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放荡。

方才鞭打的时候,旗袍后背的拉链已经被拉开,衣服松松垮垮勾在臂弯,男人从身后覆上去,轻易就能将手伸进衣服里,抚摸少年胸前被忽视乳蕾,他漫不经心地揉了一揉,忽然想到,如果未来有了孩子,这就是他哺乳的地方吗?

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穿着旗袍随他出入权贵场所时,明明对他人下流觊觎的目光懵懂不知,明明还是个什么都不清楚的孩子€€€€他的妻子却已经有了可以受孕,为爱人延续后代的身体了。

就是这具纤弱的身体,就是这细得双手一握就能环住的腰,在某一天会大起来,而胸前平坦的双乳也会微微鼓起,粉嫩的顶端会渗着奶汁,他会习惯做爱,习惯被索求,习惯张大双腿,让自己爱人进去发泄无尽的爱欲,也会习惯弯下背脊,将乳房塞到某个婴儿的嘴里。也可能不是婴儿。

而通往那一天的道路,就从这里开始。

在遇见肖潇前,他风流无度,锦绣堆里长大的纨绔,无论多优秀,在这方面的启蒙都很早,而他家里也并不排斥他去见识人间的极乐,毕竟合格的继承人是要去面对一切的,能拿起能放下才是正道。他就这么逍遥在他人难以想象的盛宴中,在无数个夜晚,与千姿百态的美好肉体缠绵,那些肉体的主人都有着不同的脸,与相似的灵魂,一眼就看得穿,如同河底的泥沙,随着浪涛沉浮。

长此以往,单纯的做爱只让他乏味,左拥右抱着柔软的躯体,坐在金钱堆出的宝座上,心底却极度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