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阮乔不知怎么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脸一热,软声说:“我错啦,哥哥。”

秦濯:“再叫。”

绯红从脸颊染上锁骨,他小声说:“我错啦,叔叔。”

“唔,会有

人进来的。”

“他们不敢。”

“你伤还没好呢。”

“不用那儿动你。”

“那也不行。”秦濯那时候有多疯,阮乔最知道了。

“那怎么办,它需要你,阮阮,你一直不理它,它难过得要死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像罂粟,低音炮撒起娇来无人生还。

意志不坚定的阮乔腿都软了,一直向后躲,一不小心滑下沙发摔了个屁股蹲儿。

“哎呀。”

秦濯失笑,长腿一曲一折将地毯上的阮乔困在中间,每次小宝贝这样笨笨仰视他的样子都很令他情动,指腹在柔软的嘴唇上摩挲:“怎么这么笨,好想欺负你啊。”

阮乔知道今晚逃不掉,不知道哪里丢掉了羞耻心,主动摸上西裤:“那你不要动。”

几个月前,在秦氏大厦的会议室,秦濯说想试试被阮乔瞪着眼睛拒绝了。

秦濯说会等他愿意的那一天。

他那时候想,怎么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啊。

可其实恋人身上的哪里都是喜欢的,这里,那里,还有给他很多很多快乐的那里。秦濯身上淡淡的雪山玫瑰香和汹涌的雄性荷尔蒙混在一起,阮乔竟然有了一种迷恋般的陶醉。

秦濯看着努力的小宝贝,心头涌上一种莫大的满足感。

他的宝贝儿太乖了,每次他让步一点,阮阮都会给他更多的惊喜,怎么会这么可爱,怎么疼都疼不够。

秦濯竟然觉得自己之前的高傲很可笑,为自己的宝贝低头,有什么不可以的。

阮乔最后还是没有实现让秦濯不动的想法,秦濯太难搞了,再这样下去他下巴脱臼也不够。

……

阮乔伏在秦濯的胸口,侧耳听着强壮有力的心跳,好像在说爱他。

他轻轻亲吻伤口的四周。

一想起秦濯那天拿着刀往身上扎他就心揪后怕,可是在心疼之后又有一点隐秘卑鄙的幸福。

先生好爱他。

好想把自己全部交给先生啊。

“真好呀。”阮乔的快乐从来都藏不住。

“怎么好了?”秦濯在余韵中闭着眼睛问。

阮乔不好意思说自己,只说:“

身边的朋友找到互相喜欢的人了呀。”

“嗯?”秦濯慵懒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