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队可是黑暗哨兵欸!你永远可以相信哨兵的占有欲, 更何况是黑暗哨兵】
【确实,上回有新兵不知道末里和年长官的关系, 想追求末里, 年长官差点没把那个人杀了,而且事后足足一周没见着末里和年长官……】
【那我们就由着封队这样欺负我们“家里人”吗?】
【你打得过封队?】
【而且封队已经很温柔了啊,他咬完好像就恢复理智了,没再怎么样了】
……
封队确实没再怎么样了。
因为他真的恢复理智了。
恢复理智的封队察觉到自己都干了什么后,耳朵瞬间就变了色。
他深吸了口气,抿着自己唇齿间的血味,看着薄枕被他咬出两个血洞的耳垂, 还在往下淌血,滴在他银色的头发上, 就像是一朵朵小小的绽放的红梅,还模糊了些在他的脖颈。
很惨烈。
但配上薄枕那张脸,就莫名有几分破碎的美感, 让人骨子里的暴欲蠢蠢欲动。
不过封非时是没有这些的, 他只有满腔的歉疚和无措:“抱歉。”
他想给薄枕擦血, 但又怕自己粗粝的指腹弄疼薄枕,皱着眉,满心懊恼。
薄枕勾勾唇:“没事的哥哥。”
他用手背随意一抹,血就没什么了——毕竟是耳垂,又不是颈动脉。
薄枕笑得粲然:“我喜欢哥哥亲口给我打的耳洞。”
他刻意咬重了亲口两个字。
封非时还没说什么,薄枕又凑近他,有点小心,但很期待:“哥哥会亲手做耳饰送给我吗?”
他眼睛亮亮的,像只想要从封非时手里求来什么的小狗:“哥哥,打都打了,堵了就浪费了。”
他蛊惑着封非时:“而且这样也可以留下哥哥的标记,让别人都知道我是哥哥的。”
封非时:“……”
该说不说,可耻地心动了下。
所以他忍不住问:“别人怎么知道?”
薄枕认真道:“简单呀,哥哥做个牌子,再把它做成耳饰,我挂着就好了。”
他说:“牌子上面就写‘封非时的’。”
简单粗暴。
瞬间让封队更加赧然。
“你这…”
太招摇了。
而且怎么感觉有点像狗牌子一样?
察觉到封非时有些抗拒,薄枕不干了。
他抱着封非时的手,轻轻摇晃着,求道:“哥哥,好不好嘛,我真的很想要。”
他侧首贴上封非时的肩臂,胡乱蹭着,撒娇求着,声音又甜又委屈:“哥哥,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