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宋御,把我扔下了。
眼看着桌上的酒瓶全都空了,我满心欢喜的以为终于可以结束这顿饭局了,没想对面的傅总却提议要玩酒桌游戏,因为他是自己开车来的,喝了酒只能等司机过来接他。
“老傅啊,我是喝不进去了。”身边吴总挥了挥手,说话的时候舌头直打结。
“吴总,咱不玩喝酒的,咱玩脱衣服的。”傅总邪笑一声。
“这个好,就玩这个。”一旁的徐总附和着,眼睛有意无意往我身边瞄。
我顿感一丝不妙。
这里除了我全都是四五十岁的老油条,与其说是玩游戏倒不如说是玩我。
“吴总,我有点喝多了,要不然我先回去,你们慢慢玩?”我试探着提了一嘴,扶着椅子晃晃悠悠站起身想提前离开。
吴总一听是玩脱衣服的,怎么可能让我走?
“着什么急啊小白,玩游戏人多才有意思,反正也不喝酒了,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说话时吴总紧紧攥着我的手腕不松开。
“可是...我不太会玩啊。”我胡乱编了个理由,尽量脱身。
“不会玩还不会输吗?”这时对面的傅总和徐总也坐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四个筛盅,也不知道是从哪翻来的,三个人像夹心饼干似的把我挤在了中间。
我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傅总说的酒桌游戏其实就是我之前在酒吧上班时经常和客人玩的‘吹牛’游戏,我深谙这其中的道理,只要我保守一点,不乱叫乱开,应该能撑到傅总司机来接他。
到那时我就解放了。
刚开始玩还好,我们几个均有输赢,各自脱了一件外套,后面几把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不管我叫的点数有多保守,这些人都会开我。
摆明了是在玩人。
我本来穿的就不多,没两把就脱得剩下一条外裤了。
如果再输就只能脱内裤了。
“吴总,咱不玩了吧。”我夹着双腿可怜巴巴央求他,毕竟我哄了他那么久,总不至于要我当场脱光吧。
“哎呀,这里又没女人,输赢能怎么着,再说了,又不是只你一个人脱衣服。”吴总摩挲着我微微发抖的后背,笑着安慰我。
听完他的话,我真想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可我已经拿了宋御的钱...
左右为难之下,我又跟他们开了一局。
尽管我已经很小心了,绞尽脑汁估算着别人的点数,可当我叫了8个2后,还是被傅总开了盅。
我眼睛紧盯着他们面前的骰子,心里祈祷加起来一定要有8个2,结果数到7个2后就没了。
我...又输了。
“哈,小白输了,脱!”傅总兴奋的直拍大腿。
我现在浑身上下能脱的只有一条平角内裤了。
“吴总,咱别玩这么大了。”我抓着吴总的手,希望他能救救我。
没想到这个老色鬼第一个起哄让我脱内裤,我死命抓着裤腰好声好气的商量他们别再闹了。
“小白,愿赌服输,你输了就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