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用推车推进来,摆上了桌子,都挺香的,而且清淡。
在家里吃了这么多天辣的,猛地一见这些清淡的菜我竟然咽了咽口水。
秦歌狗子,你变了。
“先吃汤圆还是先吃饭?”路北川问我。
我抬了抬手,意思是大哥你狗眼瞎了吗难道不应该先给我解开绳子吗?
路北川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不说话就只有白米饭吃。”
“汤圆。”我立马道。
横竖已经这么丢人,我在路北川面前已经没有脸了。
而且我很饿,中午就没吃饱,我很不扛饿,每次一饿肚子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虚弱得很。
路北川舀了个汤圆碰碰嘴巴:“太烫了,等会儿吃,里面的馅会烫到舌头的。”
说完放下汤圆端起了饭碗。
我:“……”
路北川拿着个勺子舀了一勺鸡蛋羹喂我。
他还是这样,喜欢玩这种照顾小宠物或者照顾儿子的游戏。
但是人家今天救了我,他要玩什么,我都可以陪他玩的。
我张嘴含住一点儿勺子,把香香软软的鸡蛋羹吃进了嘴里。
“好吃吗?”路北川问。
我点头,张嘴,他又喂我。
吃完饭后汤圆也正好到了合适的温度。
但还是有一点点烫,我把汤圆在嘴巴里转来转去呼气,路北川就像条面容冷峻的傻狗一样盯着我的嘴唇看。
我咬开汤圆,吞下去,看着他:“亲吗?现在是甜的。”
路北川冷笑:“不是说我再碰你报警吗?”
我:“是啊,可是你今天晚上救了我,我想报答你,随便亲,还可以干别的,你放心,我不会报警抓……”
路北川把手里那碗汤圆一下子摔到了门上,刷的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
他发脾气了,我还是不要说话惹他了吧。
刚这么想完,路北川走回来,弯腰,手扣住我后颈突然就低头封住了我的嘴。
肆虐。
他亲得太用力,我不小心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更丢人了。
我好丢人,我一直在丢人。
而且还老是被路北川看见。
可我在谁面前丢人,也不想在他面前丢人。
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