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荆点点头。
“行,算你狠,郑溪南。”范远撸了袖子,“你去帮我告诉这个姓郑的,我以前确实骗了他,是我不对,但是老子为他进了医院,就冲这个,他就不能这么说我!”
柴荆糊涂了,这个突然出现的郑姓男子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第三者?
想到这里,他有些小激动。
看来,真的被自己挖到了一些八卦。
他一路小跑,进了范永的房间,有样学样:“我骗了你又怎么样!你没资格这么说我!进医院还不是因为你!?”
范永听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平复以后对柴荆说:“你去告诉他,进医院的事情我一直有在道歉,但是当初是他自己坚持这么做的。我没资格说他?是谁为了他,把大学志愿改成临床医学的?什么意思现在?还怪我呗?话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柴荆小声地补充了一句:“远儿哥说,他还有另外一个喜欢的人……”
“操。”范永红了眼睛,“……真他妈喂了狗,谈个屁。”
回到了客厅,柴荆小声地说:“范医生说,他后悔把志愿改成临床医学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们在一起的这几年就当喂了狗,谈不下去了。”
范远愣住了,结结巴巴道:“什么,什么意思啊,他要……要和我分手?”
“对。”柴荆痛心疾首地点头。
“我去,不就是想养只猫么!”范远起身去找范永,“什么东西啊……他才是,才是大骗子……”
“诶,现在这样你们不好见面。”柴荆拦住他,“你要说什么,我去。”
一直在电话的柳风烟看着小朋友上上下下的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挂了电话就看见范远对着柴荆抹眼泪,有些莫名,过去一把揪过柴荆半搂进怀里,质问范远:“你欺负他了?”
范远红着眼:“不是吧柳教授!在哭的人是我诶!谁他妈欺负他了!”
柳风烟无所谓:“行吧。算我偏心偏到胳肢窝里了。你有本事找你家的去要抱抱吧。”
等范远走远了,柴荆小声地对柳风烟说:“他们不能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要分手了!”柴荆皱眉,“好像是因为范远哥哥有了小三。”
柳风烟饶有兴致:“哦?是谁?”
“一个姓郑的!”柴荆神神秘秘,“您可不要和别人说哦,我就告你您一个人。”
柳风烟算是明白了什么,抬起小朋友的下巴问:“你刚才是不是帮他们传话了?”
“对呀。好累的。他们都好凶。”柴荆撅嘴,“还是爸爸好。”
无奈,柳风烟觉得好笑,低头去吻他。
被亲到腿发软的柴荆想起了什么,推开柳风烟问:“我们还是在冷战吗?”
柳风烟摸上他的屁股,说:“不冷战了,我们去床上接着战。”
范氏兄弟在房间里几乎动起手来,最后两人互相掐着脖子才把事情理清楚。
柳风烟这老东西,怎么教出了乱他妈传话的小东西?
两人齐心协力,想去把柴荆捉起来揍一顿,到了他们房间门口就听见柴荆被柳风烟弄得嘴里不停求饶,哭声绕梁。
算是暂时解了气,两人熄火回了房间,商议明天怎么教训小朋友。
第二天,柴荆一整天都不敢再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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