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拥有你的月光
我要把它当作骄阳
我只拥有你的地方
那是我的天堂
请告诉我我该再说什么
你才肯为我多停留片刻
请告诉我我该再做什么
你才能更快活
只有你的未来
才能挥霍我的现在
只有我的最爱
给我 最致命的伤害
这是十八年前发行的歌,像是安排好的巧合。
柳风烟喜欢这首歌的时候,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现在重新将这首歌从角落里翻找出来,柳风烟已经三十五岁了。
“爸爸,你眼睛怎么红了?”柴荆伸手捧过柳风烟的脸,轻轻地印上了一个吻,“是不是……是不是找到王艺冰了?”
“圆圆。”柳风烟摩挲着他脸上的伤疤,“你要知道,她没有任何机会了。”
柴荆低头:“我知道的。已经太长时间了。就算找到,也是……”
两人再也没有接下去说这个话题,柴荆坐起身子伸手,带着沙哑的哭腔:“爸爸,抱抱圆圆。”
柳风烟站起来,他搂进怀里,如鲠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
半晌,柳风烟松开柴荆,转移话题道:“没想到你还真会往鞋子里塞增高鞋垫。”
柴荆抹抹眼泪缓过来,进行据理力争:“可您又没说不能用!”
“是,是没说。”柳风烟笑,“怪不得那天买冰淇凌觉得你突然长高了,原来是我太好骗。圆圆,你净身高多少,不准撒谎。”
“穿鞋179,不穿……177。”
“怪不得,小朋友在我怀里永远这么小一只。”柳风烟吻他,“不许再长大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长大了。听到了吗,乖宝。”
柴荆的一句“怎么可能!”被柳风烟吃进肚子,搅和成黏腻的吮吸声,还有从柴荆嘴里漏出来的细微呻吟。
“想做吗,乖宝。”柳风烟把手伸进柴荆的裤子里,没有揉搓几下,柴荆就起了反应,黏糊糊地挂在男人身上,本能地挺动着胯部,操着柳风烟的手。
被射了一手的柳风烟看了眼手表,说:“四分不到。乖宝,比我之前射得还快,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做了?”
“没有……”被重新撸硬的柴荆像是一滩水,浑身上下只有阴茎和嘴是硬的,“我一点都不想要……啊……啊,爸爸……”
柳风烟蹲下身,张口把柴荆的阴茎吞进去,拿舌尖在小龟头上来回舔弄,没有逗几下,柴荆几乎哭着射进了死活不撒嘴的柳风烟口里。
柳风烟含着一口不算浓稠的精液,当着柴荆的面咽了下去。
“您……您……”柴荆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您,您怎么给咽了!”
“第一次,我不是也也咽了?”柳风烟脱了自己的裤子,早就充了血的性器弹了出来,柴荆直接凑过去想含住,柳风烟拦住他说:“宝宝,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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