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他被冰冷的铁锁锁住双手,赵支罗的枪抵住他的额头时,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可是赵嘉言说,选他。
习夏那个时候心里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满是厚重的比百年的酒还要浓醇。在那一刻,他想把他的心交给赵嘉言。
“你…”赵嘉言欲言又止,“夏夏,那个时候,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怕伤了你。”
“赵嘉言,我心甘情愿和你一起沉沦。”
说罢,习夏凑到赵嘉言嘴角落下了一个吻,他闭上了眼睛,而后小心翼翼的描摹着这个令他心动的Alpha口腔里的每一处,细细品尝。
习夏懂得什么是爱了。
他亲吻赵嘉言时,心跳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快;他看见赵嘉言日益消瘦,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要糟糕;他听见赵嘉言选他时,比任何时候都要幸福。
习夏感觉到面前的Alpha呼吸越来越重,面色染上了一点薄红。在情谷欠的催化下,赵嘉言的易感期似乎提前了一些。
他的腰被赵嘉言宽大的手掌覆盖,没有隔任何一层布料,他敏感的肌肤甚至是可以感觉到赵嘉言手掌上的薄茧和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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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习夏叫出了声,“嗯…别…”
“别什么?”赵嘉言的声音低哑带着笑,“夏夏,宝贝,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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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地板上,浴室里,窗台边……卧室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见证了他们两个人这场激烈的情爱。
易感期的赵嘉言占有欲大的可怕,他像一只雄狮,视习夏为所有物,将习夏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生理上的本能,易感期时的赵嘉言总想着去咬习夏的后颈,注入他酒味的信息素。
习夏的酒量不好,房间里弥散着酒味,让他醉了,头也昏了,他比往日更加热情的绽放自己。
第五天的时候,赵嘉言的易感期还没有结束。习夏暗道不好,他实在承受不住连续的疯狂的情爱了。趁赵嘉言睡觉的时候,习夏聂手聂脚偷偷往卧室外走。
他刚走到门边,正想推开门的时候,赵嘉言的声音自后面响起,掷地有声,“老婆,你想去哪?怎么又不乖了?”
习夏惊的起了一声冷汗,他转过头,笑着说,“我饿了,想出去吃点东西。”
易感期尚未结束的赵嘉言没有什么理智,他丝毫不讲理,“饿了?”尾调上扬,“床头上有食物,你骗我。”
赵嘉言下了床,一步步走到习夏身边,他用力按在习夏的肩膀上,咬在习夏的后颈上,注入属于他的信息素。
大股大股的酒味信息素注入,让习夏的身子发软,顺势就被赵嘉言横抱起来,重新扔回了床上。
第六天的时候,赵嘉言的易感期结束了,他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