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简直疼得要吐出来,刑安紧咬着牙,克制着欲望小心向后坐,可刚刚一动,阴茎就牵扯着肠肉,让殷恰受不住地哭出声来。
“啊……别!不要动……”
太撑了……
“好……我、我不动了!”
从没怎么手足无措过,看着殷恰单薄的背影,好像伸手去抱抱他,安慰他,可被束缚的身体简直让言语都成了苍白。
刑安不再有动作,周恺源却禁锢着他的腰故意将他重心往身后按。后穴套弄着阴茎,前后两根粗硬的性器交错地摩擦着脆弱的软壁,像是要把中间那层薄膜融化。
整个身体都沦陷了,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用力摩擦,甚至同时碾压上去。
迷离的双眼中含着沾染了情欲的水雾,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潮吹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有再多的水也该空了。
剩下的只有痛。
痛……
殷恰蓦然睁开眼,一阵刺痛将麻醉的神经拉回。
“不要……等一会……我疼!”
“恰恰!”
即使快三个月了,也不该这么乱来的!
听到一个“疼”字,刑安紧张得简直心都要停跳了,慌忙地向后坐去,强行将性器抽离出来。
“操!周恺源你别动他了!你听不见他说疼吗?!”
“他哪次说不疼……”
周恺源声音淡淡的,感到有些扫兴地瞟了刑安一眼,干脆按住殷恰想要起身的肩膀,将他搂进自己怀里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真的疼吗?”
低哑的声音化开在耳垂。
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周恺源如获至宝地将人紧紧揉入怀里,又深又重地在他身体里刻下自己的痕迹。
“疼……真的好疼!别动我了……呃!!”
也不知哪来的力,殷恰一下将周恺源推倒进沙发里向厕所冲去。
下腹一阵坠痛,腰背酸疼得像是要散架了一般。水龙头被打开,殷恰撑在洗手台上干呕,耸动的脊背却逼不出胃里的一点东西,只是让恶心的感觉更深了。
眼睛里闪烁着泪花,自己都没察觉地坠落下来,殷恰下意识向马桶走去,起身看到一抹红时皱了皱眉,默默按下旋扭。
一阵响动,什么痕迹都被抽走了。
他随意抽了点纸巾清理了一下,重新打开龙头,无神地注视着红褐色的血丝从指尖冲走。
只是一点点血而已,还好。从前也有过几次,只是谁也不知道。谁也不必知道。
他抬头凝望着镜子,看见对面那张平淡得像白纸一样的脸时忽然晃了神,滚烫的血色退了下去,只剩下泛着蜡黄的白。
这么像哥哥,但是没他好看。
手背轻轻抚上脸庞,殷恰歪了歪头,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好像在看自己摸那个人。
还是不一样的……
这么渴望像他,却在他的保护下成了完全对面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