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刑安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白皙的秀颈上瞬间印上两排深深的牙印。
“你是狗吗你?!”
殷恰气急地转头瞪他,手捂着脖颈,上面还湿哒哒地沾着刑安的口水。
分明他才是该被戴狗链的那一个!好狗还不咬人呢!
“让你多记我几天。”
刑安站在床头,看着殷恰疑惑的神情笑了笑,一下拉上裤链,“好了小狗,以后再要这么舒服可没有了。”
“€€€€唔!”
刑安骤然俯下身,按着殷恰肩膀吻上他的唇,粗粝的舌在他口腔内搜刮,霸道得像是想汲取他身上最后一点温暖。
“啊!神经病啊你!!”
一双手抵在刑安肩膀,没推几下就软了手臂彻底沉醉在这个侵占的吻中。
“嗯……”
殷恰刚主动探出一点舌,刑安就推开了他。
“够了。”
“你……!”
殷恰又羞又气,尴尬得脸都烧红了,他抹着嘴,舌根被吸得发麻,唇上还被亲得全是口水……
“有病!舒服……舒服个屁!”
他的声音心虚地低下去,一想到刚才,小穴不知不觉有了奇异的感觉,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洇湿了一小片。
“那……那你走吧!我不送你了。”
殷恰红着脸,手把床单抓得更紧了。
不能再叫刑安发现,不能再让他得寸进尺地嘲笑自己……
刑安紧紧盯着他抓着床单的手,忽然轻快地笑了笑,总归不会太快把自己忘了。
“好,不送了。”
刑安提起包,正要拉开门时顿住脚步,回头望向殷恰欲言又止。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穴肉越来越痒,殷恰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只恨不得刑安早点走。
“算了,没什么。”
提着行李的手紧了紧,刑安故作轻松地冲他笑了笑,最终推开那扇门。
不能再和殷恰有瓜葛了,就当没认识过他……
门咔哒一声叩上,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吟。
殷恰扭在床上,手艰难地往自己腿间探去……
秀气的肉棒早不知在什么时候挺立起来,但他更难受的却不是那里。
纤细的手指拨开两片湿哒哒的肉唇,刚触到隐秘的小口他身体就敏感地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