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激烈的动作让手机钥匙等东西散落在地上。

温稚呆了一秒,立刻加入他们,帮助司明沉打桑祁。

桑祁这么多年骗得他好苦。

天知道他当年有多难受。

甚至在司明沉留学法国后,还带着小冬瓜眼巴巴过去偷看他。

这些也就算了。

桑祁这狗居然在他们结婚后依然诡计重现,在司明沉耳边瞎比比。

这件事,狗能忍,他不能忍。

温稚跟着使劲踹了两脚,痛快得很,忽然司明沉停下:“知知。”

温稚正打在兴头上,满眼兴奋:“嗯?”

司明沉纵容一笑:“踹他,别踹我。”

温稚一瞬脸红,赶紧收手,小鹌鹑似的躲到一边不再打扰。

“对、对不起。”

他太过紧张,甚至还尴尬地鞠了躬,弯腰时忽然意识到不对劲,顺势蹲下假装系鞋带,吹了个口哨。

桑祁已经没机会狡辩,索性将这多年的不快和嫉妒通通发泄出来,对待司明沉丝毫不留情,处处下狠手。

幸亏司明沉练过格斗,把桑祁撂倒后,仅仅领带稍显凌乱,领口的衬衫丢了一颗纽扣。

桑祁喘着粗气起身,嘴角都是血腥味,最后看了眼温稚和司明沉,仰天笑了下,“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温稚差点冲过去跟他理论。

他和司明沉付出代价?

有没有搞错,反了吧?

司明沉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桑祁,但眼下重要的盛典在即,他需要立刻去前台主持大局。

衬衫彻底不能再穿,司明沉整理袖口时,没有注意到背后那道漆黑的目光。

温稚拽着裤子,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司明沉。

其实他挺失落的,总觉得司明沉喜欢的是小笨比,不是他。

二十七岁的他又成熟魅力又有趣。

司明沉非得惦记着小笨比干什么?

呵呵。

果然男人都喜欢小的。

明焱棠的计策其实刚实施一半。

剩下的一半…

突然。

温稚的嘴边几声断断续续的痛哭声。

司明沉赶忙转身。

温稚已经捂着脑袋双膝跪在地上,像个扭动的丧尸,表情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