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晕到我身上。

“见到你了呗。”

“……”

见江识野被噎,岑肆又轻笑一声,改口:“好吧,我睡眠不太好,之前太累了就睡傻了,有些没清醒过来。”

“噢。”

岑肆看着他。

“所以你怎么在庆市,还来录节目。”

声音有一种飘着的感觉,乍听起来甚至还有些温柔。

但问空白前因,江识野通通用四个字堵回去:“你管不着。”

说完他看岑肆表情一怔,才意识到这语气有些冲。

好在岑肆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回答,甚至“嗯”了声。

即便内心并不太信。

他仰了仰脖子:

“我就是挺意外,也还挺高兴的。”

“我也。”

岑肆眉毛一挑:“你也高兴啊?”

“……”不就是客套话吗,怎么还问上劲儿,江识野说:“就无所谓啊,毕竟都这么久没见了。”

这话说得没啥破绽,展现出了一个成熟潇洒的21岁青年形象。岑肆也低应一声,又问:“那你没什么想问我的?”

江识野侧头看向他。

问什么?

问为什么进娱乐圈?

“你自己的选择,我干嘛问。”

“这样,”岑肆抿着唇揣摩了下这句话,笑了笑,语气放松了很多,“僵尸,你是故意的吗。”

什么故意?

做头疗吗?

不是你先Cue我的吗?

到底是谁故意碰瓷?

慢着,江识野想起来,岑肆这人最擅长的就是颠倒黑白,说话没个正形儿。

当年他俩打架拳拳相向分外凶残的照片被某视察高官注意到,他都敢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们是想拥抱。”

“又不是队友,拥抱干嘛。”

“……我想抱他。”

岑肆知道打架是被禁止在校规里的,还可能会演变成校风问题;但谈恋爱不会,便说:“我对他有点儿意思。”

没想到高官更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