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宝脸色有些发白,还没缓过来,身体仍然在发抖。

戚严从兜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剥开包装,喂进绒宝的小嘴里。

绒宝渐渐地不再发抖了,还嘟起嘴冲老男人卖萌。

如果是在家里的话,绒小兔现在指定已经吃到萝卜了,但在外面戚严不敢那么肆意妄为,他熟练地冲兜里拿出一个类似口香糖盒的铁盒子,从里面倒了五粒抑制药片在手心上,接着直接一口闷。

绒宝离得很近,能听到药片被嚼烂时候的嘎嘣声。

这个药绒宝之前吃过,非常苦,看老男人一口气吃这么多,绒宝都替他苦,忍不住把小眉头拧了起来。

戚严很坏地把嘴凑过去,和绒宝接吻,他口腔里那股药的苦味,蔓延到了绒宝的小嘴里。

纵使绒宝很喜欢跟男人亲热,可也还是因为吃不了苦而躲开了。

看到戚爷硬要凑过来亲自己,绒宝很嫌弃地用小手捂住了戚爷的嘴,并且使劲摇头:“不亲…不亲…”

“好,不亲。”戚严嘴上暂时答应了,等绒宝把小手拿开了后,他很快速地凑过去,嘬了一口。

绒宝特别嫌弃地用小手来回不停地擦嘴:“呜…绒宝变苦了…”

绒宝可是甜甜的小白兔奶糖,结果被老男人的苦味给污染了,变得不甜了。

戚严开怀一笑,随即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绒宝用一只手擦觉得不够,就双手一起擦,小嘴里哭着囔囔说:“绒宝不好吃了…”

原来是甜的,现在变苦了,也就变得不好吃了。

戚严忍俊不禁:“没事,我不嫌苦,我也不挑食,什么都吃。”

不管是兔头、兔爪、兔肉、兔奶,还是兔子尾巴,从头到脚就没有他不喜欢吃的地方。

绒宝把自己的小嘴给擦得通红,确定没有苦味了才停下来。

在戚严逗绒宝玩的时候,医生那边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

看着检测报告上写着腺体是在体内的时候,戚严并没有多惊讶,也难怪绒宝说要拉出来,原来真的在里面。

不过戚严很疑惑,为什么腺体会在身体里。

医生帮他解答了疑惑:“他的腺体有移植过的痕迹,应该是被人特意移植进体内的,这么做,可能是为了防止被别人轻易地给标记。”

这个解释很合理,现在有很多控制欲强的家长都会选择隐藏自家孩子的腺体,伪装成beta的样子,这么做的确是会更加地安全。

给绒宝做腺体移植手术的人,大概也是想要把绒宝伪装成beta,不过因为绒宝信息素太浓了,哪怕腺体被隐藏起来,也能闻得到,因此还是能让人一眼就看出绒宝omega的身份。

戚严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正在吃奶糖的小屁孩,问医生:“可以再把腺体移植出来吗?”

医生摇头:“国内暂时没有这项尖端的技术。”

这个手术是很危险的,稍有不慎,就会失去生命。

国外倒是有这方面的技术,但戚严并不考虑要带着绒宝出国,因为出国了,就到了别人的地盘上,会让他觉得很不安全,而且还有个国际组织想要他的命,他现在出国就是自寻死路。

帮绒宝把腺体移植出来的手术,不得不暂时搁置了。

腺体在身体里面,戚严根本咬不到,只能闻闻。

光是闻的话,怎么也不过瘾,所以戚严会去咬绒小兔。

第二天早上,绒宝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屁屁,被老男人给抱下楼去吃早餐。

戚风正在跟老管家聊自己昨天泡到的小omega,余光瞥到舅舅下楼了,他就不敢再讲话了,安静地吃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