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钟岳说:“已经和淡玛希在谈了,易淘的中国管理层,也就是你那几个合伙人朋友也有不小动作。”
聂甹悠此时彻底坐直,目光锐利:“网银卖多少?百分之五?”
陈钟岳笃笃叩击着银狮头,气定神闲:“至少8%,网银想吃印度市场的人口红利,后两年会有大项目,要提前攒老婆本。”
“8%,将近一百亿,淡玛希要多少?”聂甹悠问。淡玛希控股公司由新国财政部经营,代表国家利益。
我听的出聂甹悠声音里不易察觉的紧张,稍往深处一想,就知道收购股份是一场权利的厮杀,他曾对我说过,在易淘的董事会内晋升,要看资历,更要看股份持有数。
海面上的阴云被风驱散,日光乍泄,满室升辉,陈钟岳难得坐在光亮里,面皮白皙,依旧给我宝相庄严的错觉,如尊者,如佛像。
他似乎将要启唇,吐出谆谆教导,提携聂甹悠这位后辈,可眼神朝我一拐,露出的是嘲讽笑意:“你搂着小婊子东游西逛的时候,赵钺已经亲自飞到日本商谈多次,他这次要下血本了。”
聂甹悠用力闭上眼,再也沉不住气:“中国那边必须收够30亿,我的流动资金不够,所以这次要靠你跟赵钺抗衡,你控制的那几家投资公司,收购数至少和他持平。我们,合作了这么久,这次当然……”他抬起眼皮,笑容虚弱:“你要什么?”
我看见聂甹悠平放在西装裤上的手在攥紧:“现在我联系助理,安排一个会议,我们正式协商。”
“不急。”陈钟岳眼中兴味盎然:“先让小婊子过来。”
第43章 38 李白溺死我跳江
果然如此,终究要走到这一步,我几乎不敢和聂甹悠对视,空气都为这一刻凝滞,漫长、黏稠,让我窒息。
“陈净。”
聂甹悠的声音很轻,但我的心重重落地,我明白他已经做出选择了,这一生,我不会再允许他喊我的小名。
仰起脸,我在笑,娇俏地拿眼角勾着他:“干嘛?”
他笑容苍白,苍白不止能用来形容脸色,还能形容一种走投无路的姿态。他说:“你去吧。”
那一刻我想到的是柳如是和钱谦益,李清照和赵明诚,司礼监和东林党。文人的懦弱,比婊子的无情更让人恶心。我真他妈的想大笑狂笑,扯着喉咙笑傲江湖,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我振袖而立,大步跨到陈钟岳面前,笑得如同酒鬼,如同李白。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跪下。”陈钟岳冷冷睨着我。
我不动。
他抄起手杖,一棍敲在我膝盖上,我瞬间趴倒在他两腿间,身后猛然一凉,是陈钟岳挑起我裙摆,露出光裸的臀,他眼神暗下来:“大了一圈,被干肥的?”
紧接着他拿手杖狠狠抽打我臀肉,疼痛火辣辣交织,我却不躲,依然笑着,发出媚浪又沙哑的嘶叫。
“骚婊子,在他面前你就那么兴奋?”陈钟岳攥住我脖颈:“好,甹悠你过来,继续干他。”
“别这样,陈董。”
“没玩过群交?过来!”
半分钟后,一双手从后面握住我的腰,聂甹悠跪坐在地上,胯部贴着我股缝摩擦,我的脸朝下被陈钟岳扣在大掌里,按向裤裆,“掏出来,舔。”
前后夹击,两个男人的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我跪在青石砖上承受,笑靥如花:“我给你们唱一段吧。舅父,我想唱戏。”
陈钟岳的手稍微停顿,眼里带着怀疑,“我要唱戏,我要唱戏!”我发了疯般大声嚷嚷,他们都愣住,我滑泥鳅一样从他们手下逃出,蹦蹦跳跳地捞起瓶中一枝梨花。
“呔!看剑!”我手腕翻飞,真的以花做剑,剑尖点水,再快拧身转三百六十度,做出虞姬登台的亮相。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我且歌且舞,全凭心意。欧阳先生曾教我挽剑花,剑不能斜曳,让剑花从侧面看去很圆,从正面看则不偏不倚地被锁在两条狭长的平行线之内。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我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劈下,将剑架在聂甹悠脖子上,对他横眉瞋目,正像是在用死亡威胁他:“高力士,脱靴!”
我使出正旦的“踢裙”动作,傲慢地高高抬起一只脚,踩在他心口,他视线较低,能将我裙摆下的风光一览无余,大腿,臀瓣,性器,股缝……
聂甹悠的喉咙抖动一下,握着我削瘦脚踝的手也跟着一抖,竟然真迫于我的淫威,为我脱下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