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奴还是很担心,一白却一把将那侍女扔给了一边的鹤卫,拖着她转身就走,同时不耐地道:“你这一身就跟一丝不挂差不多,是想要勾引谁呢,快走,快走。”
风奴想骂人,但是此刻情形紧急,也只得担忧地一边回头地被一白拖走。
“什么,阿泽中了那种咒,要怎么解?”秋叶白一怔,神色变得极为古怪,她被一白用紧急的借口唤来,但是不想一来,就听见了这个果然‘紧急’消息,她还没有来得及消化这件事,就下意识地直接快步进了偏殿。
一白看着她进去之后,阴柔漂亮的面孔上闪过诡异得近乎阴险的笑容,叹息:“没错,这种咒当然是需要你来解。”
他虽然不知道真言宫的老妖婆在折腾什么,总之随便找个借口就好了。
说罢,他一把直接将大门‘砰’地一声关上。
“你干什么!”秋叶白一惊,立刻转头看向被锁上的大门,瞬间颦眉,心中生出不妙的预感。
但是她来不及问怎么回事,就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巨响,她吓了一跳,一转头就看见了团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元泽,他拉倒了一座编钟,此刻他唇角全部都是鲜艳的血色,整个人扑倒在编钟之上。
秋叶白瞬间觉得心中一痛,赶紧试图将他拉起来。
“阿泽,你这是怎么了?”
元泽忽然抬起眼看着她,银灰色的眸子里没有狂暴的目光,却是一种近乎冰冷到极点的眸光,让人不寒而栗,他颤抖着声音低吼。
“滚……”
秋叶白一惊,非但没有离开,而是一把抓住了他,按着他躺下,试图安抚他僵硬的四肢。
她同时厉声问门外:“一白,你把我关进来,是打算怎么个给他解咒!”
一白懒洋洋地隔门轻笑:“很简单,你知道国师他中了咒语,你把自己脱光了和他滚一滚床单,便是破了咒了。”
“你疯了么!”秋叶白不敢置信。
一白这个混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白靠在门外,轻蔑地嗤笑:“怎么,不敢么,你这些时日不是和国师亲密得很么,如今他面临生死关头,你却不肯相救么?”
秋叶白大怒,正要说什么,却听见元泽忽然‘嗤’地一声又吐出一口血来,飞溅了她袖子半幅,并且试图从她身下逃离,她大惊,按住了他,厉声再问:“一白,没有别的法子了么,你怎么知道要这么解咒?”
她要是还看不出来这是陷阱,她就是傻子,但是一白不是百里初的人么,为什么要用这个方法陷害她?
秋叶白此刻脑子里一片混乱,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