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的逼近她:“项文星,要不要我告诉你,我到底有多老?”
他目光中骇人的光芒令项文星心里敲了警钟,于是就皱起了眉头:“项翰林,我现在不是项家的人,不归你管。”
项翰林被她惹出来的火没有消减下去,却因为她这句话,心里更堵了。
有力的大手轻易的将她的肩膀扣住,那个薛言清是没有调查过项文星还是眼睛瞎,一个为别的男人流过产的女人,也敢要。
“项翰林,你放开。”
项翰林却是森冷一笑:“乖,叫二叔。”
项文星拧眉,这四下无人,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项翰林,不要我的是你,现在你又是做什么?”
项翰林冷哼:“只是不希望你去祸害别的男人。”项翰林跟疯了的野兽似的。
一弯腰就将她扛在肩上,这样被他扛在肩上她连说话都变得困难。
项文星涨的满脸通红,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薛言清一定找不到她了,一定是这样。
“项翰林,你要是不放我下来,我一定会叫你后悔的。”
“项文星,你以为那个薛言清能把我怎么样?”项翰林不屑的冷嗤。
薛言清只局限于餐饮界,哪像他们这种做生意的,尽是算计人心。
项文星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肩,然后只是换来了他加重了他手上的力道,她的腰就像快要断掉似的。
项翰林将她拖到下榻的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员当然是认识项翰林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失去绅士风度的如此粗鲁的拖着一个女人。
谁都看见了,谁也没赶上前去。
项文星看到这一路都没有得到帮助,被项翰林拖回了房间,她才渐渐地感到一阵恐惧将自己深深的侵袭。
“项翰林,你有病,得治,已经像垃圾一样丢掉的东西,你难道还想捡回来?”项文星冷笑。
项翰林将她逼至墙角,目光森冷可怖。
“你忘了,你可是毁了我一生的幸福,刚刚在会场,你又想对桑榆做点什么?”
项文星被他的气息逼的大气也没法出,可是她还是倔强的望着他。
离开了他几个月,她一直都以为没有项翰林,她会过的很痛苦,可是当真的离开他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她也不是真的离不开他。,
只有长不大的孩子才会总是对人有所依赖,经历那么多惨痛的事情,她才得以成长,想想真是很遗憾。
“项翰林,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倒是你,她出国你也跟着出国,这么巧的又在罗马相遇,是缘分呢,还是有人红杏出墙啊。”项文星说着说着
tang脸上的温度一点点的往下降。
项翰林捏住她的下巴:“项文星,你觉得薛言清要是知道你会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他会作何感想,你设想一下。”
项文星的脸色顿时血色全无。
“项翰林,我已经如你所愿的离开你了,难道我找一个喜欢的男人也不可以,我就该为你荒废我的一生?”项文星委屈难过的是他不管做任何事都是为林桑榆。
那个女人才跟他认识多少年,她认识了他二十年,也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动过心,寡淡的像是出了家。
项翰林冷笑,毫不犹豫的将她甩在床上欺身而上。
“我告诉你,是你荒废了我的一生,你该陪的。”
项文星无论怎样挣扎到最后还是被他拆入腹中。
一夜尽欢,不管是谁都满含怨恨。
只是这一夜醒来,世界就像是变了。
项翰林睁眼时看着身边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想起来昨晚自己的冲动,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怎么会就那么怒不可遏的将她绑回来给要了,不过是听了她声称薛言清是她的未婚夫,他的怒火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他连看都不想去看一眼她,穿了衣服转身就走。
只是这一开门,夺目的镁光灯跟疯了一样的在眼前闪烁,他眼睛眨了好几下,都没有躲过这刺目的光芒。
记者跟疯了似的全都涌了进来,项翰林下意识的想起来床上的人,本想拦住记者。
却没想到有记者已经越过了他,冲了进去。
“这位先生,昨晚跟你在一起的事薛先生的未婚妻吗?”记者的问话直白犀利。
项翰林一张脸的温度降到了零点,是谁给他下的套,又是项文星自己吗?
“出去!”
“这位先生这么拒绝回答,那一定是真的了,你跟薛先生的未婚妻是什么关系?”
项翰林转身回去,想去遮掩住床上的人。
可是他没走了两步,床上的女人醒来慢慢的露出脸时,他自己都觉得晴天霹雳。
“天哪,是林小姐……”
安静了片刻后的,这些记者就更加的兴奋了,对准了一脸迷蒙的桑榆一阵狂牌。
雪白的香肩上以及脖子上都有醒目的吻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