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捏着她的下巴:“林桑榆,靳太太可不是你这么做的,连最基本的妻子义务都做不到。”
他简单粗暴的撕扯开她的衣服,桑榆还是被他这个动作给吓到了,眼中都是惊恐。
“靳西恒,我怀孕了。”她颤抖的声音里不乏惊恐。
靳西恒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身下背心吓的慌张的女人:“林桑榆,不要试着挑战我的耐心。”
“夏初晗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只是因为她改变了你的一生?”桑榆觉得委屈,对于一个不相信自己的男人来说,她纵然是有一百张嘴在靳西恒听来那也是巧辩荒唐。
“这跟你无关。”靳西恒新生烦躁,抽身离开。
“如果我是那个改变你的人呢?”桑榆仍然不愿意甘心。
靳西恒低声的冷笑,扭头眼神薄凉的看床上的女人:“没有如果,就算是有,你害死了我妈,罪不可恕。”
桑榆静静地躺在床上,然后整个人缩成一团,也不知道靳西恒是什么走的。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掉进了冰窟,冷的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温暖了。
“二少爷,您怎么了,火气这么大?”容妈看到靳西恒从楼上下来,一张脸难看的不得了。
是不是跟桑榆吵架了。
“容妈,以后东院的事情,就不要跟爷爷说了,老人家年纪大了,知道些刺激人的事,心脏受不了。”靳西恒下楼之后将自己的西装重新整理过,一面跟容妈说话。
“二少爷,老爷也是关心你。”
“他关不关心我,这个园子里的人都知道,容妈就不要解释了。”靳西恒满面冰霜出去。
容妈在身后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他从进这个园子开始就满带怨恨,母亲的离世对他影响很深,他恨上了每一个跟他有关联的人。
“少奶奶?”容妈微微推开了门,发现她躺在床上身上连毯子都没有,担心的喊了一声。
“容妈,中午我想喝虾米汤。”
“好,你这样睡会着凉的,这屋子里不比外面。”容妈刻意忽略了她身上被车坏的衣服,拿起旁边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桑榆闭上眼睛:“容妈,你真好。”
“觉得累就好好休息,吃饭的时候我叫你。”容妈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头。
“嗯。”
昨天晚上夏初晗去夜店接靳西恒的照片在今天一早就成为了渝城各大报社杂志头版头条。
现在的靳西恒再也不是那个人们眼中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男人,这几个月的表现让他的风评一路下滑。
这新闻可没有惹出什么负面评论,倒是不少的人支持靳西恒跟夏初晗重新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感情之路显得更让人同情,林桑榆是他们之间唯一的障碍。
林桑榆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
项家别墅里
“二爷,这些杂志都要一一通知吗?”助理站在项翰林身后,觉得后背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怎么一贯温润如玉的项二爷看着叫人觉得瘆得慌。
“嗯,匿名就好,还有跟夏家的那个小合作案,否了吧。”项翰林目光幽幽的看着窗前一大片草地,眼底深处的冰冷像湖面结了深厚的冰。
“是,二爷,您这样做,靳家会怎么想?”
“他们怎么想不重要,我不过是想看看靳西恒能给夏家的有多少。”
项翰林给助理的只是一个冷艳高贵的背影,项翰林在渝城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参与过任何商业间的恶性斗争。
更别说这么突兀的行为,喜欢一个女人喜欢到这个份上,看来真的是真爱。
“好的,我马上去办,刚刚我进来的时候看到项少爷似乎过来了。”
项翰林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助理离开之后不久,项文成果真是来了,好像专门踩点来的。
项翰林从窗前慢慢的转身回到客厅里坐着,项文成跟他的名字风格大相径庭,行为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
只是在稳重的项翰林这边却不是那么敢嚣张。
“二叔,靳西荣快要被放回去了。”项文成坐下来的时候收齐了往日的嬉皮笑脸。
“我知道,靳老爷子可不是一个会愿意干等的人,意料之中,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要是你爸知道了你这么瞎胡闹会生气的。”
“二叔,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林桑榆?”项文成笑眯眯的问着。
项翰林温润的眉目里都是笑意:“二叔这么打一把年纪了,喜欢一个人很奇怪吗?”
“我只是不明白二叔为什么会喜欢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毕竟相隔十岁,有很多代沟的。”
“我只是跟你有代沟,林桑榆的事情,不要再参与。”似乎,那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不光是因为靳西恒。
“二叔,你要是觉得夺人所爱非君子的话,文成可以帮你啊。”提到这种夺人所爱的
事情,项文成似乎是特别的有精神。
项翰林懒散的瞧了他一眼:“文成,你是希望二叔跟你爸说说你出国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