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一天比一天暖和了起来,四处也恢复了生气,枝头的鸟儿不知疲倦的发泄着自己禁锢了不知多久的甜美清脆的声音,花草树木也都在努力的为大地增添那一份专属于自己的彩色。
在真皮黑色转椅上,jack手持高脚杯,时不时让杯内的鲜红旋转一圈。周围的气氛很令人压抑,静的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96年的fite口感不错,邱董事长破费了。”jack说着将转椅转了180度,与邱镇南面对面,身体微微向后倾斜,仰视着站在离自己不足一米远的邱镇南。
邱镇南脸上的表情变化很快,一会看的极度放松,一会又显得十分紧张,看的出来他的心情很不平静,而那一时的放松是自己硬逼自己的。
“哪里,哪里,您能来我这,真的是另鄙人蓬荜生辉啊!”此话说的十分的假,当然jack没有说什么,只是赋之淡淡的一笑,将酒杯放置于玻璃桌上,轻摆右手示意坐下。
待邱镇南安然坐到沙发上时,jack才直切主题的问:“这几年我没在,发生的事,一件不落的告诉我!”声音说的很小,但足以震慑人心,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吧。
邱镇南将唐铭雨跟左丘明的事告诉了jack,说完之后jack的表情很淡然,说了句:“这件事我知道,我要你告诉我,晓寒是为什么会被赶出左丘家的。”
“这,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了,真的很抱歉!”邱镇南紧了紧交叉着的双手,稍微的低了低头。
天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jack看了看低下头去的邱镇南,冷哼了一声,愤愤然的离去了。
jack到底是知道多少事,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
于美惠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邱镇南回来,时不时的看看墙上的钟表,时不时的起来在屋里踱来踱去。终于在一番挣扎后,听到了邱镇南开门的声音,自己就连忙上去开门,两人几乎是同时把门打开来的。
“他,他跟你说了些什么?没有为难你吧!”于美惠抓着邱镇南的胳膊焦急的问道。邱镇南摆摆手道:“为难我?为难我有什么用啊,我一说不知道,他也就不说什么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于美惠给邱镇南倒上一杯龙井。
邱镇南先是叹口气,随后拿起茶杯轻抿一口娓娓道来,“他这几年虽然没在,不过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我说什么话,是真是假,他的反应我的第一直觉告诉我他是什么都知道,只不过在试探我是不是对他说实话而已。”